“是她們,我看過畫像!”
而就在這時,那男執法警衛恰巧看到了站在人群後麵的爆爆和蔚,當即大叫了起來。
蔚知道這時候被抓住會連累到範德爾,於是拉著爆爆就朝後門衝了過去。
格雷森和男執法警衛見狀抬腳就追,可惜卻被酒館裡的壯漢組成人牆攔了下來。
“你們這是找死,我要將你們全部抓起來!”
男執法警衛舉起手槍,但被格蕾森按了下來。
“馬庫斯,住手。”
且不說為了大局不能現在起衝突,就算真起了衝突,也要帶夠人來,就他們兩個可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馬庫斯此時竟然沒有聽長官格雷森的話,抬手就是一槍,打在了一名壯漢的大腿上。
眼見馬庫斯動手了,酒館裡的壯漢們再也忍不住,開始一擁而上發起反擊,任憑雜物店老板怎麼喊都沒用。
而此時坐在範德爾對麵的喬治,嘴角漸漸揚起。
馬庫斯的那一槍,自然是他動了些手腳,範德爾到現在都沒醒,其實也是他動了些手腳。
馬庫斯就算再囂張也不算是弱智,不會真的在敵眾我寡的時候開槍挑事,隻是想嚇唬嚇唬。
是他用能力讓手槍打出了那一發子彈。
範德爾也不是沒有自控能力的人,不會喝酒喝到讓自己都失去意識的地步,是他用了昏迷咒。
做這一切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趁著範德爾沒法主持時激發衝突,將事情鬨大。
馬庫斯和格雷森就兩人,又在狹小的酒館裡,根本無法發揮出槍械的威力,隻能近身肉搏,很快就被一群大漢放倒綁了起來。
要不是雜物店老板極力阻止,恐怕兩人已經被大卸八塊。
“這下可麻煩了!”
看著被打暈過去鼻青臉腫的格雷森兩人,又看著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範德爾,雜貨店老爸也是一陣頭大。
現在這個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子受夠,大不了就跟他們乾!”
酒館裡的大漢們,一個個磨拳擦掌,根本就不帶怕的。
而雜貨店老板則是麵色嚴肅:
“乾什麼乾,忘了六年前我們死了多少人了嗎?”
“那怎麼辦,打都已經打了,再說我們也不可能讓他們帶走幾個小家夥!”
酒館裡的壯漢都是範德爾的嫡係,也都認識蔚和爆爆這些孩子,平時都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看。
如果為了平息上城區的怒火交出這幾個孩子,他們無法接受。
眾人吵來吵去,始終沒有個結果,雜貨店老板想要弄醒範德爾,可不知是不是喝的太多,怎麼都弄不醒。
“把我交出去吧,就說是我一個人乾的,本來就是我惹出來的事。”
這時,帶著小夥伴們回返酒館的蔚站了出來。
範德爾說過,她是頭,頭就要承擔責任,事情鬨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不想因為自己,讓範德爾和這群叔叔最後送了命。
“不行,我不同意!”
壯漢們紛紛反對,連雜貨店老板也是如此,因為他相信範德爾無論如何都不會交出蔚。
而這時,酒館的再次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