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申長老不愧是外門掃地僧!果然厲害!”
“弟子往後,一定虛心跟您學習!”
華申冷笑,故意譏諷:“可彆了!我哪有你厲害啊!”
“那華申長老跟我學。”
南然臉不紅、心不慌,大言不慚、自信滿滿:“我給您學費打五…嗯,八折!”
華申:……
我誇你呢?!!
他想說什麼,對上南然笑眯眯的眼神兒,忽地就有股疲憊感。
好似無論說什麼,都隻會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南然根本不在意,破防的隻有他自己!
華申憋悶著一口氣,臉色鐵青:“跟我去見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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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然自認為,並不是一個會對美色心動的人。
可當她看見白衣男子第一眼的時候,心頭頓時縈繞起難過的感覺。
像是一種淡淡的痛感。
似乎也並不是她的情緒,而是這具身體的一種……本能?
南然輕皺了下眉,再抬頭去看白衣男子的時候,莫名有了種“這個男人很危險”的敏銳直覺。
她在看著白衣男人的時候,白衣男人也在看著她。
忽地,白衣男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還是從南然臉上看出來了什麼。
冰山一樣的謫仙麵龐,像是冰雪消融了似的。
那樣子……
好像聖潔不可侵犯的神靈,正在邀請你褻瀆他。
額……
南然挪開目光,趕走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黃色廢料。
“南然!還不趕緊見過宗主!”
時宋有些著急的扯了扯南然的衣袖。
南然這才發現,華申與時宋,對白衣男人,正都很是尊敬的在見禮。
“宗主。”
她有些敷衍的行了個禮。
時宋都被她的敷衍給驚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尬笑著解釋:“嗬嗬嗬,宗主莫怪!這丫頭今兒才剛剛來外門報道,暫時還沒有學過規矩,要是有什麼冒犯的地方……”
白衣男子打斷了時宋用力找補的話。
“她這樣,就很好。”
“是是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她規……”矩。
時宋愣了,聲音卡在嗓子眼兒裡,好半天才找回來聲音:“啊?”
“她這個年紀,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學那麼多規矩做什麼?這是禦獸宗,又不是規矩宗。”
白衣男子看時宋的時候,就是冷冰冰的,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再轉而看向南然時,又成了冰山融化、春雪消融的模樣?
“知道如何與妖獸打交道,如何禦獸,就足夠了。”
他語氣並非那種縱容寵溺,而是發自內心的認為,就該這樣。
好奇怪一男的!
南然稍稍退後了幾步,與人拉開距離。
瞬間!!
那種初見時的危險感,似乎更加強烈了!!
南然皺了皺眉,隨後又不信邪似的,往白衣男子的附近,重新靠了靠。
結果那種莫名其妙出現的危險感,竟然淡化了許多!!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南然看著白衣男子,總有種說不來的奇怪感覺。
華申不知兩人心境,正認真的稟告著。
提及南然聽得懂獸語之時,白衣男子的情緒,明顯有所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