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聚氣閉耳。”
“這一掌,還附帶‘音波功’的效果?”
“天鳳族的招式,果然有講究。”
‘吼!’
也就在張廉崧這話剛說完,自家大人的出掌,更是引來了龍吟。
“啊……”
亦比鳳鳴聲,更具穿透性的龍吟聲,當即讓不少人低等級的天鳳族族人們,不堪重負捂著雙兒,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臥槽!咱家大人,更牛逼!”
“這一掌,不僅完全壓製了鳳鳴聲,更回擊了天鳳族。”
‘砰!’
張廉崧的話剛說完,兩掌強強碰撞。
‘轟。’
所掀起的氣浪,朝著四麵八方的襲去。
天鳳族駐地內的灌木,硬生生被折斷。
花盆、桌椅乃至不少圍觀的天鳳族族人,被掀翻在地。
相較於天鳳族族人的狼狽,張廉崧、李元芳等錦衣衛高手,牢牢護住自家兄弟。
可強勁的混沌真氣,還是讓他們蹣跚的後退數步。
迷霧般的塵煙,把許山及上官敬藤籠罩在了其中!
‘呼!’
野風的吹過,吹散了煙霧,更讓眾人看清了場上的局勢。
已遠離打鬥中心的上官敬藤,嘴角溢出了鮮血。
出掌的右臂,掛在肩膀上,被他用左手緊緊護住。
反觀許山,就矗立在兩人交手之地,依舊淡然、自若!
微微揚起嘴角的他,抱拳道“承讓!”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眼角微微抽搐的上官敬藤,咬牙切齒道“是我技不如人。”
‘咕嚕。’
當上官敬藤說完這番話後,偌大的現場,響起了天鳳族此起彼伏的深咽唾沫聲。
於他們而言,真的是天塌了!
姓許的實力,已完全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認知。
真要是全麵開打後,自家族長根本無法顧忌他們的死活,屆時……
擁有眾多強者坐鎮的錦衣衛,勢必會單方麵碾壓性的屠戮。
“走吧,少族長!”
側過頭的許山,望向了不遠處的上官飛。
此時此刻,眼中寫滿驚恐的他,朝著自家父親喊道“父親,你,你還沒祭出鳳舞九天呢。”
“如果你祭出來,他,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他,他們就不敢對孩兒……”
“閉嘴!”
聽到這話,上官敬藤當即怒斥道。
“你自己作的孽,還要讓連累整個族人嗎?”
上官敬藤確實沒有祭出最後一手‘鳳舞九天’。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用了這一手,就不是切磋,而是不死不休。
為了族人,他也不可能把事態推向極端。
“彆碰我,你們誰都彆彆碰我。”
當有錦衣衛上前羈押這廝時,上官飛還在撒著的潑。
“父親,這些所謂的證據,都是詆毀,都是汙蔑。”
從小到大都在自家父親羽翼下長大的上官飛,哪想過會有今天?
‘啪。’
這一次,沒再慣著對方的許山,隔空一巴掌,直接扇在了這廝的側臉之上。
‘噗通。’
“嗷嗷。”
硬生生被扇翻在地的上官飛,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你……”
看到這一幕,天鳳族眾人,各個義憤填膺的欲要上前。
‘咯吱。’
然而,周圍箭弩上弦、錦衣衛拔刀的聲響,逼迫著他們,又定在了原地。
“給你們體麵,你們不要?”
“那我就親手碾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