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大人’這三個字後,原本嘈雜的現場,先是鴉雀無聲,緊接著又響起了一陣嘩然聲。
人的名,樹的影!
許山雖不經常在**,可他的威名,卻讓眾江湖客如雷貫耳。
崆峒派代表的覆滅、武當派的服軟、峨眉派的置換掌門……
據說,這背後都有他許山的影子。
更重要的是,這些事鬨得沸沸揚揚,他非但沒有受到任何牽連,還平步青雲。
手底下高手如雲,各個出手又極為狠辣。
這些江湖客,尚且敢跟守門的參將齜牙咧嘴,可真遇到**的正主——許閻王。
一個個把頭縮得跟烏龜似的。
哪怕許山開口,要放他們離開,可現在的眾江湖客,無一人敢往前邁步。
‘啪嗒。’
驅馬而至的許大官人,就這樣走到了最前列。
細心之人,便捕捉到了他官服上那乾澀的血漬。
很顯然,對方剛剛在外經過一場惡戰,而且,還殺了不少人。
“剛剛是你,站出來起哄要出門是吧?”
“本僉事,允許你走了。”
勒馬而立的許山,居高臨下的對那名起哄的黑胡大漢說道。
‘咕嚕。’
迎上許山那犀利的眼神&nbp;,黑胡大漢先是深咽一口唾沫,隨即開口道“許大人,你們錦衣衛,無緣無故的封鎖整個**。”
“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對不對?”
故技重施的他,準備裹挾現場的所有人江湖客。
可這一次,他卻發現無一人響應。
“你,你們……”
氣急敗壞的黑胡大漢,剛準備嗬斥他們是慫貨時,許山直接打斷道“我錦衣衛辦事,什麼時候需要給你一個說法?”
“你是什麼東西?”
許山的猖狂,在跟他久的錦衣衛看來,早已司空見慣。
可在隨行的紅薯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要知道,這些來**參加‘書山武海’的門派代表,背後可都有一個強大的宗門。
這般高調、強勢且囂張跋扈,就不怕引起動亂嗎?
然而,讓她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在許山說完這些後,除了當事人之外,其他人卻都有一副理所應當的態度。
“你……我嵩山派,是來參加書山武海的,不是在這受你侮辱的。”
“嗬嗬!”
聽到這,許山笑了。
“在**,你要麼守我的規矩,要麼就特麼的滾。”
“恒山派騰出來的名額,本僉事相信,會有更多人趨之若鶩。”
霸道且強勢的許大官人,直接懟得黑胡大漢麵紅耳赤。
正當他怒發衝冠之際,許山補充道“走,還是不走?”
“不走,就哪來滾哪去,彆在這擋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許山羞辱的黑胡大漢,頓時感到了臉上掛不住了。
“好,好的很!”
“我,恒山派五長老胡漢三,今天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你錦衣衛能奈我何。”
故意報出自己的師門,就是在變相的給許山及錦衣衛施壓。
怎麼說,嵩山派亦是五嶽劍派之首。
自己還是派裡的五長老。
老子,還就不信你許山及錦衣衛,再囂張能把我弄死不成?
扔下這話的胡漢三,先是輕蔑了掃視了一眼,那些慫的不敢出頭的江湖客。
隨後,昂首挺胸的與許山擦肩而過。
內心雖然‘突突’,可表麵上的卻極為傲嬌。
走到城門,確定許山沒有拔刀、出手之後,還不忘扭頭亮個相。
甚至,還當眾說道“江湖的規矩,是由江湖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