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呢?”
“餘滄海非但沒死,還以青城派的名義,對外發布了公告。”
“這會讓寧王,在京城及其被動。”
聽到這話,全名鮮於正閣的命師,用沙啞的聲音開口道“之前是我疏忽了。”
“沒曾想到,錦衣衛的動作那麼快,在餘滄海身邊安插了高手。”
“不過,你放心。寧王那邊,我會去解釋!”
“至於餘滄海,一旦風聲過了,我會再次出手的。”
待其說完這些後,左冷禪冷笑了幾聲道“風聲過了?”
“怕就怕,那個姓許的死咬著不放。”
“我的人來報,許山已經分彆勘查了青城派及飛虎幫的案發現場。”
“他斷案的能力可是出了名的。一旦被他查出了什麼蛛絲馬跡……”
“我嵩山派,也跟著遭罪。”
‘桀桀!’
聽到這話的鮮於正閣,發出了刺耳的冷笑聲。
“左掌門,怕是被那姓許的小子,給嚇破膽了吧?”
“鮮於大師,如果不怕,何必東躲西藏呢?”
“嗯?”
待到左冷禪毫不客氣的說完這些後,猛然抬頭的鮮於正閣,雙眸瞬間變成了猩紅色。
下一秒,已是天罰高手的左冷禪,竟全身無法動彈的怔在那裡。
感覺到身體,不斷被擠壓的他,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額頭上的汗珠,在這一刻,順著下巴滴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鮮,鮮於大師,我,我出言不遜,冒犯了您……”
“還請您大人有大量。”
‘唰。’
‘啪嗒。’
待到左冷禪說完這些後,附著在他身上的勁力,瞬間消失不見的同時,他的身體,宛如爛泥般從板凳上滑落至地麵。
‘呼。’
大口大口喘著氣的他,臉色煞白如紙。
“我所忌憚的,從來都不是什麼狗屁的許山。”
“而是密宗派來京城,圍殺我們三兄弟的【公子】孫小宇。”
“若不是寧王,讓我悄無聲息的做掉餘滄海,我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借畫卷出手。”
“我們師兄弟三人,叛出密宗。並不是為了依附寧王,而是希望借他之手,奪取即將出世的【天運圖】罷了。”
“本質上,我和你們不一樣。”
“彆再對我冷嘲熱諷。否則,所帶來的後果,你整個嵩山派都承擔不起。”
麵對鮮於正閣的威脅,嘗到苦頭的左冷禪,不敢再出言反駁。
‘啪嗒嗒。’
也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掌門,大事不好了。”
“錦衣衛的人,把我們嵩山派的駐地團團圍住了。”
“嗯?”
聽到這話的左冷禪,神色有些慌張的站起了身。
“鮮於大師,這……”
“你隻需從容應對。若是這姓許的狗東西,真的咄咄逼人的話……”
“今天我就是被密宗的【公子】孫小宇發現。亦要在**斬殺了他!”
待其說完這些後,左冷禪連忙開口道“鮮於大師,咱能不動手,就彆出手。”
“許山背靠的可是神機樞。引來了天師的震怒,後果不堪設想。”
“鬨這麼大動靜,武帝城、恒山派他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他許山再囂張,總要有出手的理由吧?”
“嗯!你先去前麵周旋,我會助你的。”邊說,鮮於正閣邊擺開了自己的攤位。
逐一放好了施法所用的祭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