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砰……’
繁華的京城街道上空,響起了一道道傳遞信號的穿雲彈。
對此,倍感驚愕的城中百姓們,下意識站在了官道兩旁。
就連商販,都把自己的攤位,拉到了巷弄內。
“這是出什麼事了?”
“怎麼突然冒出了那麼多穿雲彈?”
‘噓!’
“你們還不知道嗎?”
“北涼世子、郡主,在椒陵遇襲。許大人,奉旨親查此案。”
“這應該是查到了什麼。”
“城防營、巡防營,協同清道。予以許大人及錦衣衛,最大的便捷。”
“啊?北涼世子、郡主,都敢暗殺?誰這麼大的膽子?”
就在眾百姓,議論紛紛之際,一名插著標騎的斥候,一馬當先的朝著京城腹地奔馳著。
“正陽街方向!”
“許大人率部,由北門入城,直抵正陽街。”
“沿街的百姓、商販,速速避讓!”
伴隨著他這一嗓子的響起,北門前的兩條大道,迅速被城防營的士兵,所清道。
銜接正陽街的餘下三條路,則是由迅速出營的鄧子越,率部清查。
霎時間,數百名士兵,持刃矗立於沿途的街道兩旁。
犬牙交錯的站位,一組麵朝圍觀的眾百姓及江湖客,防止有歹人作祟。一組,則昂首挺胸的麵朝街道,似是迎接京城許半天的檢閱。
“正陽街?”
“那邊可都是達官貴人們的彆院啊。”
“等等,寧王現在是不是移居正陽街了?”
“難道這次許大人,又是衝著寧王去的?”
‘啪嗒嗒。’
正當百姓們議論紛紛之際,刺耳的馬蹄聲,由遠至近的傳到了他們耳中。
聞聲望去,迎風招展的飛魚旗首先映入眼簾,緊接著,許山那一身的騷紅,在眾多錦衣衛中,顯得異常奪目。
可真正讓現場圍觀群眾,感到震驚的是,則是錦衣衛的坐騎後麵,所拉扯的那幾人!
蓬頭垢麵,血肉模糊。
走過之後,所留下的血痕,更讓人毛骨悚然!
“他,他們是……”
“那,那被拉著的斷臂男人,貌,貌似是五嶽劍派之首的嵩山派掌門左冷禪。”
“沒錯,就是他!”
‘轟。’
待到有人認出左冷禪說完此話後,街道兩旁一片嘩然。
左冷禪?
那可是天罰級的宗師高手啊。
可現在呢?
如同一隻死狗般,被拉扯在地上。
這是犯了天條了嗎?
“不僅僅是左掌門,嵩山派的幾個長老,全都在後麵拉著。”
“嵩山派被一網打儘了?”
這樣的驚呼聲,此起彼伏的響徹整個街道。
前有崆峒,後有嵩山……
結局都是何曾的相似,而歸根結底的原因,都是得罪了他們不該去得罪之人——京城,許半天!
對於圍觀的百姓及江湖客來講,這樣的一幕,讓他們感到莫名的驚恐。
但對於城防營及巡防營來說,卻是由衷的榮耀。
自己所追隨的許大人,又特麼的開始整活了。
看這樣子,還憋了個大的。
越想越興奮的他們,各個昂首挺胸。
目光緊隨那道緋紅的高大身影,而平移著。
“眾兄弟們,辛苦了。”
策馬而過的許山,不忘出聲道謝。
而他的話剛說完,整條街道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共鳴聲。
“誓死效忠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