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插雙標旗!
堂堂南鎮撫司同知朱雀以及巡防營監軍,雙雙遭遇不測。
隨行的人員,死傷過半……
這已經不是在向鎮撫司挑釁了,而是赤果果的宣戰。
“回京,回京!”
勃然大怒的青龍及許山,歇斯底裡咆哮道。
疾馳的馬蹄聲,打破了京城主道上的寧靜。
待到他們趕到醫館時,滿身血漬的華茨樹,攜幾名徒弟剛從裡麵走出來。
“華先生,朱雀和鄧子越怎麼樣了?”
健步上前的青龍,直接詢問道。
“命都保住了,但情況都不是很好。”
“特彆是鄧子越,身中數十刀,中丹田碎裂。”
“能活著就是奇跡。”
聽到這話,許山連忙追問道“我能去看看他們嗎?”
“暫時,還是算了。他們都很虛弱。”
“現在當務之急,是查找凶手。”
“小許大人,陛下口諭。”
‘轟。’
待到華茨樹說完這些後,現場的所有錦衣衛,都以戰時最高禮節行禮。
“徹查凶手,可先斬後奏。”
“臣,許山,領旨。”
滿目陰沉的許山,說完這些後,轉身詢問道“受傷的兄弟呢?”
“在這邊!”
“走,先去問一下現場情況。”
“是。”
醫館的病房內,當這些死裡逃生的巡防營校尉們,看到自家大人來之後,各個艱難的起身。
“許,許大人……”
“都躺著彆動。”
“具體情況,給我描述一下。”
“是。”
獲悉城防營的主力軍及新軍的兄弟,在棲霞山出事後,鄧子越立刻帶人出城馳援。
但在半道上,卻被人精準的偷襲。
若不是朱雀,帶人從此路過,他們定然被全部阻殺。
“精準偷襲?”
“也就是說,對方提前獲悉了你們出城路線?”
“對,肯定是這樣!”
“對方沒有死傷?”
“有。”
“但對方在撤離之際,把死傷之人全都帶走。”
“什麼實力?”
“最少兩名天罰高手,還有一名是九品初期。”
“朱雀大人為救我們,自叩丹田,強行拔高境界,仍能被對方兩人纏住。”
又仔細詢問一番後,沉著臉的許山,重重點了點頭。
“兄弟們放心,你們所遭的罪,我,許山要他們百倍奉還。”
“謝大人。”
退出醫館,許山直奔十多個兄弟的屍體存放地。
在此期間,他把王啟年喊到了身邊叮囑道“鄧子越辦事,一向穩健。特彆是在當下,出城的路線,肯定不會大張旗鼓的宣傳。”
“再加上事發突然,能拿到核心情報的,就隻能是他身邊的人。”
“去給我查。”
“裡麵受傷的那幾人,也要查仔細。苦肉計,燈下黑,都有可能。”
“天亮之前,我要結果。”
“這是死命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