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許活佛啊!”
“雞鳴寺那幾個墜佛入魔的邪祟,許活佛都能降服。”
“咱們常縣,哪怕有邪祟出沒,許大人也定能輕鬆解決。”
“許大人(許活佛)……”
許山率部剛剛抵達岸邊,遠處那山呼海嘯的嘶喊聲,已然響徹在了他們耳邊。
聽到這的許大官人,轉身揮手致意後,便急匆匆的朝著河邊趕去。
“許大人!”
數名常縣的父母官及駐軍統領,紛紛上前行禮。
並沒有過多客套的許山,先是走到了赤紅色的河水旁。
還未蹲下,便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及腐肉味。
飄在河麵上的死魚、死蝦,摻雜著雜草,順流而下。
當即撈上來一些的張廉崧,仔細甄彆後,劍眉緊皺緊皺道“這場景,怎麼那麼多像是巫蠱教的‘活蠱血祭’啊?”
“嗯?”
聽到這的許山,下意識扭頭望向對方道“活蠱血祭?”
“大人,應該聽說過‘巫蠱之亂’吧?”
這事因為涉及老紀,許山入京後,便詳細了解過!
前太子,當年為了覺醒‘血脈’,不惜‘活蠱血祭’了幾座城池。以此來提煉【蠱血丹】。
致使多城的百姓,慘遭屠戮、活祭。
東窗事發之後,先帝命前拱衛司副統領紀綱,調查此案。
知道‘紙包不住火’的前太子,在巫蠱教的慫恿下,發動了政變。
史稱‘巫蠱之亂’!
“這不太可能吧?”
“暫且不說‘活蠱血祭’的條件有多苛刻,自‘巫蠱之亂’後,神機樞奉命追殺巫蠱教。”
“能夠搭建【六輪鬼煞陣】的巫蠱教薩滿,全都已經斃命!”
“關於這方麵的‘文獻’,都毀之一炬。”
“而且,太平還離京城這麼近,如今大規模的‘活蠱血祭’,不可能逃得過神機樞氣運台的監測。”
“除非……”
說到這,瞪大眼睛的王啟年,望向了身旁的張廉崧。
兩人對視一眼後,全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嗯?”
“除非什麼?”
勘察現場的許山,扭頭望向兩人追問道。
“除非,有血舍利為其規避氣運台、山河圖的監測。”
“血舍利?那玩意,在哪座寺院,不都是鎮寺之寶,誰拿出來乾這勾當。”
“嗯?”
說完這些,許山自己都愣在了那裡。
“雞鳴寺?”
“大人,整個京師除了神機樞,就隻有雞鳴寺有關於【六輪鬼煞陣】的記載了。”
“韻達及中通,飛升之前,都曾遠赴事發地,為死人超度!”
“據說在那裡,他們還曾與巫蠱教的紅衣薩滿,交過手。”
“巫蠱教用來血祭的人骨靈器,也曾被雞鳴寺集中展覽過。”
“而這些人骨靈器,則是‘活蠱血祭’最為苛刻的條件之一。”
聽到王啟年回憶起這些後,許山也陷入沉思之中。
“墜佛入魔的韻達及中通,沒有被‘佛光超度’?”
“若是他有殘魂,留存於世,氣運台的山河圖,怎麼沒監測到?”
待到張廉崧發出疑問後,許山冷聲道“血舍利都能規避【山河圖】的監測,其他靈器,同樣能做到!”
“現在這些,都隻是我們的推測。”
“上遊漂下來的屍體在哪?”
一臉冷厲的許山,當即詢問道。
“許大人,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