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一嗓子,亦使得偌大的現場一片嘩然!
眾人的臉上,在這一刻都寫滿了不可置信。
特彆是剛剛還聲嘶力竭,痛斥許山‘以權謀私、任人唯親’的寧王、李青山及搭腔的嶽不群……
三人的老臉,瞬間都耷拉了下來。
“怎,怎麼可能?”
“你,你們是不是報錯了?”
回過神的朱無視,歇斯底裡的質問著。
而景象前的祭司,指向了側前方,不冷不淡的回答道“寧王,吾等隻是如實相報。”
“欺君,是要砍頭的。”
“你……我……”
一時間詞窮的朱無視等人,連忙望向了景象。
正如祭司所報的那般,如今獨自一人身處在第五階的‘翠花’,傲視群雄!
‘砰。’
也就在眾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景象之際,許山一巴掌拍碎了身前用來登記的木桌。
以至於,現場的所有人,再次把目光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一炷香,整整一炷香時間了。”
“她翠花,才不過堪堪躍過五階?”
“這不是讓人貽笑大方嗎?”
攤開雙手的許山,一臉倨傲的嘚瑟道。
誰都聽得出,他許山在裝筆,隔空在打朱無視、李青山及嶽不群的臉……
可這個時候,誰也都不敢再齜牙了。
“大人,五階不少了。”
“畢竟,現在都在眾代表中,拔得頭籌了。”
心領神會的王啟年,故意跟自家搭了兩句話,幫他把台階搭牢了,好站上去使勁的扇某些人的臉。
“五階不少了?”
“正常情況下,一炷香的時間,不該是六階、七階往上大步躍嗎?”
“還拔得頭籌?你瞅瞅,落在她身後那群人都是什麼貨色。”
“宮半闕、林雅,他們的師父固然是王仙芝,可之前交手,你們沒看出來嗎?徒有其表,外強中乾!”
“跟廢物,有什麼區彆?”
‘咕嚕。’
待到許山毫不客氣的說出這話時,現場不少人深咽一口唾沫。
放眼整個大明,同輩之中,也隻有他許大官人,有這個資格,用‘廢物’來形容王仙芝的徒弟了。
“大,大人,您收著點!”
“你再這樣裝下去,哥幾個萬一連廢物都不如了怎麼辦?”
耿直且坦率的老李,連忙私底下拉著自家大人衣襟,小心翼翼的蛐蛐著。
“那個叫什麼張建、王戈……一臉腎虛的樣,他們的境界,明顯是靠大量丹藥堆積出來的。”
“特麼的連廢物都不如。”
“你……”當許山指桑罵槐的說完這些後,朱無視氣急敗壞的想要回懟,發現自己也詞窮了。
“還有那個叫什麼李承恩、李承德的……”
“用‘廢物’形容他們,都特麼的在侮辱這兩個字。”
“拿翠花要是跟他們比?打我許山臉呢?”
“侮辱我許家門楣嗎?”
‘噗!’
火力全開的許山,當眾說完這番話時,不少旁觀之人,都憋不住的直接笑場了。
饒是台上的朱幼薇,都露出了嫣然一笑。
論整活、論打臉,還得看許大官人!
一朝得勢,摁著你的臉,使勁往地上摩擦啊。
“你,你……”
“許監正,你知道自己在說誰嗎?李承恩是隴西李氏的少主、李承德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