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當刀刃劈向厲鬼之際,它們紛紛發出了刺耳的鬼哭狼嚎聲。
同樣在此階的呂成道,看到張廉崧傾吐鮮血之後,臉上露出了冷厲的笑容。
“還是太年輕啊。”
“中計了。”
“嗯?”
聽到這話,旁邊已然是臉色煞白的宮半闕及林雅,下意識詢問道:“小師叔,你這話什麼意思?”
“巫即祭出這些難纏的厲鬼,就是為了讓張廉崧強行用‘精血’斬之。”
“一旦失去了精血的維係,天一道的這個氣運之子,就壓不住巫即剛剛偷襲得手的【夢斷魂勞】了。”
“手段是不少,可就戰鬥經驗而言。張廉崧跟巫即,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彆。”
正如呂成道所分析的這樣,張廉崧的出刀,雖解決了這些厲鬼,可他的神魂,瞬間被夢魘所侵襲。
“啊!”
在這一刹那,感到了腦袋刺疼的張廉崧,抓著自己的額頭。
“桀桀!”
而看到這一幕的巫即,發出了奸詐的笑容。
“夢魘入魂,神斷魂勞!”
“張廉崧……”
“這樣靈魂的絞痛,你能堅持多久啊?”
“放棄吧!”
“一旦你放棄抵抗,立馬就舒服了。”
巫即這蘊含了‘靡靡之音’說辭,不斷驚擾著張廉崧的道心。
看著對方大有鬆懈之意,巫即更是緩緩靠近,一邊走,一邊蠱惑著。
若是尋常男人,估摸著早已被勾魂。
可張廉崧呢?
心中無女人,出刀自然神!
更何況,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去你大爺的……”
‘噌。’
當巫即主動靠近的一刹那,瞅準機會的張廉崧,直接出刀!
‘滋啦。’
“啊……”
即便巫即眼疾手快,可在躲閃的過程中,肩膀處仍舊被劃出了一道血口。
這突如其來的一刀,讓剛剛還吐槽張廉崧‘沒有戰鬥經驗’的呂成道,頓時眼前一亮。
“好一手引君入甕。”
“之前,還小覷了他。”
“有點東西。”
在呂成道說這話時,巫即先是為自己止血,緊接著麵目猙獰的瞪向張廉崧道:“你……”
“高端的獵手,往往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跟在我家許大人身邊那麼久,我還是學了點皮毛的。”
臉色煞白的張廉崧,雖然頭痛欲絕,可嘴角仍勾勒著冷厲且自信的笑容。
通過鏡像,把這一幕儘收眼底的穀無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如果家師看到這一幕,一定很欣慰!”
“就衝這一點,我天一道欠許監正一個人情。”
‘噝噝。’
聽到這的現場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天一道的‘人情’,放眼整個大明,那都是彌足珍貴啊!
“狗東西,本座本準備留點餘力,衝上書山呢。”
“但你成功激怒了本座。”
“你得死,不……本座讓你生不如死!”
“連天一道人出手,都救不了你。”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