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麵積頗廣的禁區,薑潮明白,執行部下發的治安官證件與製服此刻派上了用場。
畢竟低級治安官,根本不可能知曉有關於災厄、受刑者或是危機管理局的任何隱秘。
如果不穿服裝便想踏足禁區的話,無疑被判定為擅闖禁區,輕則會被予以口頭警告,重則會被武力製服甚至是直接擊斃。
薑潮雖是肉身素質強悍的執劍者,可精神量級隻有e級的他,依舊不可能扛得住“鋼鐵花生米”。
為了符合薑潮和張楠的年齡,部裡給二人配發的製服與證件,對應的治安官警銜級彆並不是多麼得高,當然也絕對不算低,否則難以鎮住場子。
再加之,他們還有局裡下發的“緊急任務通行證”作為尚方寶劍,應付檢查還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同誌,我們是中州城治安總署的執行專員,奉命來此進行調查、需要進入禁區,”薑潮和張楠對著治安官們敬了個禮,爾後將他們的證件與通行證遞到對方的手中,“這是我們的證件與總署下批的通行證,勞請同誌們檢查一下。”
商都市治安署的人員配置數量雖然絕不算少,但終歸還是有數兒的。
若是本地治安署內突然多出了兩個生麵孔,並且方一出現就被委派來執行如此緊急重要的任務,難免會引人懷疑。
再加之中州城治安總署是商都市治安署的上級部門,在有必要的情況下有權插手本地治安署的相關事宜,所以執行部才為薑潮和張楠兩人捏造了這個身份,可以最大化地避免意外發生。
在警戒線附近值守的治安官們,接過薑潮和張楠遞到他們手中的證件,確認無誤後便朝兩人點了點頭,爾後同時立正、將他們的右手舉至右側太陽穴處,予以薑潮兩人回禮。
像是這種級彆的通行證極其難以造假,一般人也沒有膽量敢去偽造這種文件。
要知道,這可不是白吃幾年公家飯,就能全須全尾出來的小打小鬨而是很有可能會被判處終身監禁,甚至是會掉腦袋的重罪。
而且,這些治安官們也早就已經接到了上級命令,知道會有總署的同誌從中州城趕來馳援。
確認身份後,治安官們望向薑潮和張楠的眼神中,登時便流露出了幾分敬意。
如此年輕便能達到這等級彆,並且還是總署的執行專員這說明眼前這兩人絕對不簡單。
實際上,薑潮也同樣對這些治安官們十分敬佩。
要知道,即便是最為尖端的熱武器,也根本不可能徹底殺死災厄,至多隻能給軀體仍舊屬於人類範疇的受刑者造成重創。
更不用說,這些低級治安官們能夠配備的武器,充其量也就隻是手槍而已,根本不可能擁有尖端熱武器。
所以在危機管理局正式接手精神異變案件之前,處於現場的治安官們,麵對自己根本無法理解更無法處理的“靈異現象”,很容易會英勇就義。
但這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以往在精神異變案件,爆發得沒有這般頻繁的時候,危機管理局還能派出“專業對口”的超凡者們出勤。
可是現在異變案件多到根本就處理不過來,局裡哪裡還有多餘的人手派來維持現場呢?
局裡現在所能做的,也就隻有將禁區的範圍劃得大上一些,儘可能得讓治安官們遠離中心案發現場,並且時刻予以他們高度關注,避免不知實情的普通人闖入這死境,同時也儘最大可能地保護這些人民戰士們。
想到這裡,薑潮笑著對治安官們開口道
“辛苦了同誌,上麵已經下達通知了吧?”
“你們可以休息了,從現在起,這裡就由我們兩個接管了。”
治安官們聞言,眼中充滿了對二人的感激之色。
雖然他們沒在這裡留守太長時間,但待在這裡,總是令他們的心中被一種莫名其妙的不詳、不安、壓迫與窒息感所籠罩。
這對他們的身心來說都是一種巨大折磨。
“同誌,我們回到禁區外等候你們的指令,”為首的一名治安官一邊說,一邊將兩隻對講機交到了薑潮的手裡,“若是有什麼特殊情況請及時通知我們,我們一定會即刻趕到。”
雖然這些治安官們,並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