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1千瓶,每年隻能多賺5萬英鎊,但對諾頓來說,這生意做的是長久。
而且這種酒已經出名,實際的藥效也頂呱呱,所以大家都喜歡,也是諾頓用來結交和拉攏權貴的籌碼。
甚至就和諾頓自己說的一樣,有的人不缺錢,送虎骨酒,遠比送錢更有用。
更彆說,諾頓還跟著楚向前有其他生意。
光是每年往霓虹出口牛羊、梅花鹿、大馬哈和鮭魚,僅僅隻是用了諾頓和瑪格麗特合夥的公司,為出口主體。
兩人每年就賺328萬美元。
這家公司,諾頓占了4成股份。
這才是大頭。
還有古董生意,同樣利潤極大。
更彆說就算白幫忙,諾頓和蒙巴頓也會幫這個忙。
當然,楚向前知道人情歸人情,找彆人辦事,消耗人情,還不如給好處。
掛斷電話後。
楚向前想了想,又打給了加州的羅伯特-亞曆山德羅。
這家夥是十幾年一直連任的資深參議員,在鎂幗那邊的人脈還是很廣的。
這兩三年雖然沒怎麼來往,但洛杉磯那邊的牧場,每年從來都沒停過,對亞曆山德羅家族的慈善基金捐款的事。
而且楚向前還是羅伯特兩個兒女的救命恩人。
兩人一番客套,羅伯特明白了楚向前打這個電話的來意。
思索一會才問道,“斯塔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得明白,你這麼做的話,可能帶來的後果嗎?”
楚向前當然明白羅伯特的意思,在這個東西方對抗異常激烈的年代。
有時候根本不管你是否偏向紅黨,隻要中晴局覺得你有這個可能,他們就會盯著你。
反倒是羅伯特,他才不在乎楚向前是資本還是紅色。
基金捐款來源是瑪格麗特持有的M&S基金,誰要是懷疑這錢有問題,先去查瑪格麗特。
而想查清楚M&S基金實際控製人是楚向前,等於要把瑪格麗特查個底朝天。
飛利浦和伊麗莎第一個就不答應。
同時,也會極力保護楚向前。
楚向前自己也不傻,當然知道如何規避風險。
笑著說道,“我打算向曆山德羅家族的慈善基金捐100萬美元,專門用來對爪窪進行人道主義救助。
具體如何做,基金決定。
但我覺得,基金有必要讓鎂幗人知道,在爪窪正在發生的苦難,已經打破了鎂幗人的道德底線。”
羅伯特一聽這話,心裡不由放鬆了下來。
前兩年,鎂幗人因為自己的考慮,還不是允許了楓葉幗,大批量出口糧食給天朝?
當然,因為楚向前的存在,楓葉國出口的數量,比現實世界中少了很多、很多。
但這也證明了,很多事情並不絕對。
說白了,雖然對抗是主題,但對抗之下,也有合作。
隻要利益足夠,彆說讓羅伯特站出來發聲,讓他推動白色宮殿譴責爪窪都沒問題。
而且,作為資深參議員,根本不用他站出來衝鋒陷陣。
不過,人性最貪婪,既然楚向前有求自己,羅伯特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笑著說道,“基金那邊沒問題,但斯塔克,我建議你多聯係幾個大象或者驢子的大佬。
最好兩邊都拉攏,這麼一來,會少很多阻撓。
事情也會很快有個理想的結果。”
楚向前倒是有心理準備,100萬美元不過二十多萬英鎊。
自己在倫敦那邊都舍得用40匹馬當報酬,鎂幗這邊他其實願意花更多的代價。
而且馬匹對他來說,等於沒成本。
想避開監管也很容易,一匹在拍賣會上,能拍出幾十、上百萬美元的馬。
隻要受傷,價格暴跌十分之九,甚至百分之九九,都正常。
等這些馬在鎂幗之外交易,不管誰檢查,都是受傷的馬,隻能用來當種馬。
價格自然不會高。
但這些馬兒進入鎂幗,放在洛杉磯的牧場裡治療。
楚向前隻需要帶著這些馬進入新手村,輕易就能讓馬匹恢複過來。
當然,即便做做樣子,肯定不能是極難恢複的那種傷。
楚向前思索幾秒就說道,“捐給基金的錢不變,給你4匹汗血馬或者純血馬。
其他大象和驢子的大佬的報酬,同樣是4匹。
而且隻要你拉攏一個,我就多給你一匹。
你們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在港島舉辦賽馬拍賣會。
有那麼多資深從業者,幫你們驗證,幫你們出價。我想應該能證明那些馬匹的質量了?”
羅伯特大喜。
即便這幾年沒怎麼和楚向前見麵,但港島賽馬拍賣一年比一年受歡迎,在全世界愛好賽馬的人心裡,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鎂幗那邊不少報紙,也早就報道過。
特彆是小摩根和麥克唐納、艾哈邁德持有的‘勝利者’,在鎂幗跑出三冠王。
報紙上也報道過,那匹馬來自亞洲馬場的新聞。
至於為什麼沒直接報道‘九龍馬場’,大概是鎂幗佬頑固的自尊心在作祟。
楚向前對此是一點都不在乎。
其他馬場恨不得全世界都報道他們,但楚向前卻巴不得儘量少提起‘九龍馬場’。
自己根本不缺買家,更不缺好馬。
一個人不缺名氣,不缺財源時,雖然不可能完全低調。
但能低調些,還是低調些為好。
小摩根他們三個,同樣不希望媒體,提起太多和‘勝利者’前主人有關的事。
否則三冠王的榮譽,就得分給楚向前一部分。
不過羅伯特激動之後,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的說道,“斯塔克,我聽說小摩根每年都會和你交易20匹純血馬。
還有,他那匹叫做‘勝利者’的三冠王馬,是從你手裡買到的?”
楚向前一聽就知道,這家夥在套自己的話。
但有時候,不管你如何不承認,如何解釋,或者解釋的再完美,不代表人家就信。
笑著直接挑明了問道,“鎂洲銀行也想拿三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