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爾想都不想就點頭,可點頭之後,又開始擔心起來。
好在楚向前真有什麼難辦的事,找哈德爾也隻會和生意,或者錢有關。
笑著說道,“我答應了諾頓和他外祖父,還有飛利浦,隻要他們能遊說兩個黨派,一起指責爪窪的暴行。
甚至在議會裡,討論製裁爪窪的議案,不管成不成,都會用馬匹來當報酬。
這次賽馬拍賣會,你和牌友會的其他人,幫我拍下5匹純血馬,5匹汗血馬。
拍賣資金,我會讓人交給你們。
或者,你們用港島的資金自己交付,我用英鎊還你們。
順帶著這些英鎊會在倫敦,或者離岸島嶼,存入你們的賬戶裡。”
之前答應諾頓的是20匹汗血馬、20匹純血馬作為報酬。
但楚向前可不會真的在拍賣會上,自己買下40匹馬送給諾頓。
10匹來自拍賣會,30匹來自新手村。
目的隻是讓諾頓遊說的那些政客知道,這40匹馬的價值有多高。
今後再做交易,就會容易很多。
至於小摩根和羅伯特那邊,同樣是5匹純血、5匹汗血來自拍賣會。
其他的10匹,則從新手村裡挑選。
至於舉牌的人選,楚向前打算讓何潮笙和鄭雨桐幫忙。
順帶著,也算是警告他們。
哈德爾一愣,隨後就是一喜。
這年頭對資金的監管雖然力度不大,但不管哪個時代,矛和盾都是相對的。
國際上打擊洗鈔票的手段,在幾十年後的人看來,很原始、破綻很多。
但相對來說,這年代洗鈔票的辦法,其實也很簡單。
哈德爾他們在港島貪巫的錢,每年少說幾百、上千萬港幣。
利用權力做生意賺到的錢,同樣不少。
與其被地下錢莊賺走3成利息,還不如找人出麵,幫楚向前買下拍賣會上的馬匹。
再從倫敦或者荷藍、西班呀那邊接收同等數額的英鎊。
“沒問題”,哈德爾想都不想就點頭,兩人也因為這事,關係又開始和以前一樣說說笑笑起來。
等哈德爾走了,心裡不由重重鬆了口氣。
雖然楚向前身上隱隱會透露出,讓人心悸的氣勢。
但交談的這半個多小時裡,哈德爾還是能感覺出,這家夥對朋友,並沒變。
沒多久,張天誌捂著耳朵裡的耳機聽了一會,走到楚向前身邊說道。
“老板,阿水過來了。”
楚向前笑著點點頭,沒多久,三江水和哈德爾一樣,急匆匆的進了訓練場。
看到楚向前趴在圍欄上,指著一匹汗血馬,對著馬上的騎手喊著,“去試試這匹馬跑一千米的速度。”
騎手、馴馬師、海叔等管理層聽到這話,頓時激動起來。
三江水也因為這話,心裡的緊張和不安,很快就消失了。
走到楚向前身邊,開始彙報起這一個多月裡,港島黑白兩道發生過的事情。
之後幾天,連續見了很多港島這邊的合作夥伴,還有所有公司的管理層。
大家的心態這才安穩了下來。
楚向前這才打電話,約錢國泰去中環碼頭那邊的岸堤上釣魚。
一見麵,楚向前第一句就問,“上頭對我做的事,有什麼意見嗎?”
錢國泰沒急著說話,忙活一陣,放出魚餌,這才坐著歎息一聲說道。
“你不該炮擊爪窪人。”
楚向前聳聳肩,知道錢國泰的意思是,現在上頭有人開始防備自己了。
想想也對,幾十門火炮進出爪窪,換成自己是上頭,也會顧忌重重起來。
但楚向前對天朝之外的事,不怎麼在乎上頭的想法。
說白了,自己願意聽上頭的,那是因為自己是天朝人。
但這並不代表自己歸上頭管轄。
大不了自己就走,等十幾年後,以投資者的身份,在天朝進行投資。
就算不讓自己回國,那也無所謂。
再說,十幾年後,很多事情都變了。
光是專心搞經濟,大概率會有人主動求上門。
而且十幾年裡,自己都沒對天朝不利,時間會證明自己的立場和為人。
所以楚向前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有能力報複,不做心裡不痛快。而且我出麵,上麵也不用為難。”
這道理錢國泰自然懂,但楚向前這次表現的,確實讓人擔憂,甚至是害怕。
這家夥今後要是胡來,彆說一些小國了。
就連爪窪這種人口兩億,麵積巨大的國家,保不齊就會被他給顛覆了。
一旦真這樣,涉及的問題太多了。
好在楚向前還真沒這種想法。
錢國泰眼看楚向前毫不在意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管不住這小子。
乾脆不再多說,免得楚向前聽煩了,做事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轉而問了句,“當初在戰場上,繳獲了不少鎂係榴彈炮。上頭讓我問問你,要不要買些?”
楚向前一愣,剛才還想勸自己彆在國外胡來。
現在轉頭就打算賣二戰鎂係大炮?
好在楚向前很快就明白過來,自己既然能弄到5.5英寸的榴彈炮,那在上頭眼裡。
隻要自己想,鎂係、瑛係武器還真不算難弄。
既然這樣,乾脆把40年代中後期,鎂幗佬援助給果黨的榴彈炮,賣給楚向前。
這其中就105毫米和155毫米兩種。
楚向前想都不想,就笑著說道,“可以的話,第一批采購10門155毫米的重型榴彈炮,炮彈5千發。”
錢國泰聽完就皺眉,暗道這小子果然,從來都不是個安分的主。
大炮還好說,炮彈居然買兩千發,等於一門大炮配備500發炮彈。
說他買走大炮後,會不搞事,那就怪了。
楚向前想了想後,就想起了鎂係M114A1型號的榴彈炮。
最大射程15千米,在這年代,絕對還能算得上陸軍大殺器。
而且鎂係裝備,就不用擔心爪窪把責任推到天朝,或者北極熊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