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對這小子熱情起來。
景榮也不小氣,請客吃飯對他來說,真的很簡單。
沒飯票、肉票,都不用找親媽要,直接拿著港幣去友誼商店外,和票販子換就是了。
當然,景榮也隻是不願意被薛靜蘭知道,自己為了個小姑娘,居然去討好喬祖望。
那些票販子也是有眼力的,一看就知道景榮身份不簡單。
即便真有人找死,還沒動手,就會發現景榮身邊跟著幾個人,在暗中保護他。
而且景榮自己又不傻,自然會有防備。
加上練武和跟著親爹,還有景興、景順,在牧場獵殺野豬、熊,甚至去南非捕獵雄獅鍛煉出來的膽量,一點都不怕有人黑吃黑。
當然,景榮也隻是去換過一次票,就被薛靜蘭知道了,然後免不了挨罰。
喬祖望這人吃喝賭樣樣都來,對景榮這個每個月,請自己吃飯喝酒好幾次的年輕人,那是滿意的很。
要不然,想搞定喬一成這個當大哥的,哪有那麼容易。
楚向前確定了喬三麗,就是自己記憶裡的那個人,頓時就不怎麼關注寶貝兒子那邊了。
給寶貝女兒夾了一塊紅燒肉,然後笑著對薛靜蘭和柴映紅說道,“行了,彆老往那邊看,免得兩個小姑娘看出問題。”
薛靜蘭這才收回目光,低聲對自家男人問道,“向前,你覺得那姑娘怎麼樣?”
薛建榮、柴映紅、景玉立馬看了過來。
楚向前想都不想就說道,“喬家三姑娘一看就是乖巧、懂照顧人的好姑娘。
要是真能給我們當媳婦,你這個當婆婆的,肯定不會受媳婦的氣。”
薛靜蘭對楚向前的話,向來都是信任的很,臉上不由浮起笑容。
看喬三麗的目光也柔和起來。
不過看到活潑的喬四美,不由問道,“向前,那個小姑娘怎麼樣?”
楚向前遲疑幾秒,這才說道,“喬家老四的麵相,一看就是婚姻大概率不會幸福的。”
薛建榮好奇的立馬問道,“這話怎麼說?”
其他人也是豎起耳朵聽著,楚向前笑著說道,“性格外向、大大咧咧、又被哥哥姐姐寵著。
雖然小時候也吃過苦,但這姑娘性格卻太跳脫,一看就不是個會過日子的。
要是嫁個有錢人,日子久了,娘家免不了嫌棄她出身低,日子彆想好過。
嫁給普通人,又壓不住這姑娘,感情破裂、離婚的概率少說8成。”
薛靜蘭、薛建榮和柴映紅仔細想想,再看看喝著汽水,嘰裡呱啦不停說話的四美。
頓時覺得楚向前說的應該有七八成概率是對的。
沒想到景玉忽然來了句,“爸爸,那就讓大哥兩個一起娶了。”
楚向前聽到這話,先是皺眉,但沒一會又看向了薛靜蘭。
景玉會說這種話,實在是親爹就是個榜樣。
而且楚向前有本事,把家裡的女人全壓製住,薛靜蘭、港生、菲菲、金秀、金枝這十多年裡,彆說鬨翻了。
就連吵架都沒有過。
而且薛靜蘭從一開始,就壓製了港生和菲菲,兩人也自願當小的。
即便是瑪格麗特,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挑戰過薛靜蘭正房的地位。
所以在景玉眼裡,一家人生活的很是和諧、美滿。根本意識不到,不是每一個渣男都是楚向前。
加上港島的風氣就是如此,楚向前和薛靜蘭接觸的朋友中,年齡稍微大一點的,都是幾房妻妾。
即便71年就廢除了一夫多妻製,但有錢人沒幾房媳婦的極少。
薛靜蘭一聽女兒的話,不由拍了小姑娘一巴掌,然後埋怨的看向楚向前這個當爹的。
隻是從內心深處來說,景榮要是能娶兩個媳婦,她這個當媽的,其實也不介意。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不是。
可女兒就不一樣了。
楚向前也覺得景玉的想法不對,但如何開口教導,還得再好好想想。
免得越勸越不聽。
忙轉移話題,對薛建榮和柴映紅問道,“大哥、大嫂,你們吃好了沒?
免得讓景榮不自在。”
薛建榮笑著點點頭,“行,你們夫妻倆看那姑娘覺得不錯就行。”
柴映紅也是笑了起來,拉著薛靜蘭起身,“走,回家和爺爺奶奶、爸媽他們說說。”
薛靜蘭白了出現一眼,順勢起身和柴映秋一起小聲嘀咕著出門。
等楚向前等人上了車,景榮這才真正放開了。
喬四美則低聲說道,“榮哥,三姐,看到剛才那一桌的客人沒?”
景榮頓時緊張起來,三麗則點點頭,小聲說道,“那阿姨和小妹妹長的確實漂亮。
特彆是那阿姨,太有氣質了。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留過洋,說不定還是最近才回到京城的外國人。”
“不不不”景榮忙說道,“肯定不是外國人。”
三麗和四美一愣,景榮說完也意識到自己說話太急了。
想了想後,覺得還是得打個預防針。
免得將來三麗知道剛才爹媽就在一旁,心裡可能會沒臉見人。
畢竟這年代的風氣還是很保守的。
至於三麗會不會因為這就生氣,那倒是不用擔心。
彆說喬三麗本身就性格弱,光是麵對薛靜蘭時,肯定會覺得自卑,哪裡還有心思生氣。
說不定怕的不敢說話,都有可能。
所以景榮說道,“我認識那一家人,和我外公、外婆住一個大院。”
三麗和四美的注意力,立馬轉移到景榮外公一家子上麵。
雖然景榮沒怎麼說,但僅僅隻是有選擇的說了,自己外公在市政府上班,就讓三麗姐妹倆開始自卑起來。
以前雖然知道楚景榮在京城出生,上小學隨父母去了港島,去年才回來上高三。
僅僅隻是這,就已經讓三麗覺得自己配不上景榮了。
現在又聽說景榮外公是大官,心裡的不安和自卑就更多了。
好在楚景榮從小就和親爹鬥智鬥勇,一不小心就會被親爹坑,所以眼力勁好的很。
一看就知道三麗在想什麼,忙抓著三麗的手,“放心好了,我爸小時後也很苦的。
根本不在乎出身,而我媽一直都聽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