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不讓!”
段德見對方這般僵硬,手背背至身後,握起一道符,再一次告誡道“讓開!”
“不讓!”金翅小鵬王不為所動,目光堅定,默默的退後半步,拉開一定的距離,隨時準備動手。
“咳咳……”
一道聲音打斷了場上僵持的對峙“讓什麼讓?你們誰要走?”
段德神色一僵,急忙將身後的道符藏好。
金翅小鵬王則是滿臉喜色,急忙朝著身後看去。
那個神識早已沉寂的男子忽然睜開了雙眼,目光驚人無比。
“準仙王!”段德被對方的氣息驚住,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還是近乎大圓滿!”
“你做了什麼?怎麼就成為準仙王了?”段德滿臉震驚。
片刻後又道“不對,你怎麼可能達到這個境界?仙域破碎,你又在九天十地之中,怎麼可能成為一尊準仙王?”
羅言感受到自己的實力更進一步,達到準仙王大圓滿!
“這……僅僅隻是聽了無始大帝的一些大道感悟便讓我一躍成為準仙王大圓滿,準仙帝境界的感悟果然非常人能觸及!
也多虧了我在後世中擁有時間神體這種極為特殊的體質,剛好能與無始大帝的時間大道產生共鳴,讓我即便是回歸之後也受到了增益!
不過突破的有些突然,需要一定的時間沉澱!還好已經將《光陰經》的第四門秘術徹底創造完成,這門秘術便名為內景秘法!
現在我最不差的便是時間了!”
“對了,光陰鏡!”羅言急忙取出兩枚殘碎的鏡片,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很快在這殘破的鏡片之中看到一個特殊的空間,那裡有一個人影若隱若現的浮動著。
“看來時間神體真的是光陰鏡碎片的演化之物!這家夥兒身上的秘密真多,看樣子必須得找到他問個究竟!”羅言握住了兩枚殘破的鏡片,眼光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好了,現在該說一下你想乾嘛了吧?段兄,你拿著那鐵鍬應該不是想把我給埋了吧?”羅言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段德輕輕咳了兩聲道“怎麼可能?我與羅兄感情深厚,隻要羅兄還有一點複活的契機,我都不可能做出來這種事!”
“這柄鐵鍬,其實是我用來恭賀羅兄你突破準仙王的賀禮!”段德咬了咬牙,將那鐵鍬遞了上去,心如刀絞,這鐵鍬雖然隻是聖器級彆,可跟著他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曆經了多少過往?
羅言見他那副肉痛的表情“算了吧,這東西還是留著你自己用,我不和某些人一樣四處挖人祖墳。”
段德當即辯解道“什麼叫挖人祖墳?我是個正經人好不好,考古學家知道嗎?我就是這種專門將過往堙埋在塵埃的曆史重新呈現在世人眼前的那種偉人!”
羅言翻了個白眼,稍後又看向金翅小鵬王道“跟著我來這個世界這麼久,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看的出來,金翅小鵬王眼光中沐浴著熊熊烈火,不過礙於羅言一直沒有發話,所以一直壓製著內心想找這個世界天驕一決高下的悸動。
金翅小鵬王哪能不明白羅祖的意思,立刻朝著羅言跪拜道“請羅祖賜我功法,我想去這個世界的中心舞台走一走!”
“我手中有一份殘缺的鯤鵬仙法,便傳授與你。”羅言將自己後世在天庭中學到的一篇殘缺不全的鯤鵬秘法傳給金翅小鵬王道。
金翅小鵬王目光震驚,他當然聽說過鯤鵬那的上古凶獸,傳聞這種強大的生靈源自於仙域,是最強大的生靈之一!
沒想到羅祖的手中居然有這種妖法,太讓人震驚!
這種秘法對於天鵬而言有極大的可能性能幫助他們血脈返祖,有幾率成為鯤鵬一樣的絕世大凶!
妖族不同於人族,人族的傳承源自於功法與啟迪。
妖族的傳承大多數源自於血脈,即便是功法也由血脈一脈相傳,血脈的越稀薄,所能夠獲得的傳承越有限。
而他們天鵬一族所修行的天鵬法便是一位大聖級的妖聖結合自身的血脈傳承創造而出,後又經過一代妖帝的改善,才能變得無比強大。
天鵬與鯤鵬本就同出一源,或者說天鵬是擁有鯤鵬血脈的後代,若是能夠學到鯤鵬秘法,金翅小鵬王有信心將他們天鵬一脈再次發揚光大,甚至不弱於昔日青帝在時的輝煌!
“謝羅祖賜法!”金翅小鵬王很快將腦海之中的鯤鵬秘法吸收完後,恭恭敬敬道。
“起身吧!”羅言將用仙力將對方扶了起來。
“世界之大,宇宙廣闊無垠,九天十地正在重新愈合歸位,未來的道路必然精彩無比,去吧!”羅言知曉對方的傲氣。
“我必不負羅祖所望!羅祖等著我的好消息,待我戰敗,各域天驕,擊敗各界對手,再來見您!
若不能打遍天下無敵手,我無顏見您!”金翅小鵬王炯炯有神,眼神堅毅無比。
“去吧!”
“我會在玄元大陸等你的消息!”羅言輕言一笑。
金翅小鵬王頓時化作一隻天鵬,衝向九天之外,乘風破浪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你就這麼放心?”
“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手段,即便是紅塵仙來了也無懼,最起碼能夠撐到我趕去!”如今的羅言有這個自信,準仙王啊,真正的天下無敵了!
段德話題一轉,湊過來問道“你是怎麼突破準仙王的?”
羅言似笑非笑道“想知道?”
段德見對方這副表情,頓時感覺沒什麼好事,想了想,搖搖頭道“其實也不是很想……”
“我有一篇完整的準仙王級彆的《渡劫天功》,至於來曆你就彆問哪兒來,反正你隻需要知道這篇功法百分百的真實靠譜,我以我的性命擔保。”羅言話音剛落,隻聽見耳邊傳來撲通一聲響。
“羅祖,您要是不介意我可以也這麼稱呼您,從今往後我就是您的走狗,能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哎呦臥槽!”羅言見對方跪得如此果斷,也是嚇了一跳。
“走狗?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唉,好像哪裡聽過?有些耳熟!”羅言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