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斤芹菜。”
“土豆來兩個，花菜也要，就這朵。”
“帥哥，那邊生菜遞一棵。”
李源莫名的變成遞菜的，被一群女人指使得團團轉。
顧錦就站在秤旁稱重，顧母看忙不過來，把吃了一半的飯放下去幫忙。
就算這樣也還有好多人選好菜排隊。
旁邊的楊三妹對著人喊，“來這邊這邊快，都是一樣的菜。”
李源旁邊的女孩故意問他，“那邊也是你家攤位嗎？”
李源手裡拿著西紅柿頭也沒抬，“不是，我們家菜這麼新鮮，誰知道她那菜賣幾天了。”
楊三妹一家都懶，沒有天天去批發市場拿菜，都是拿一天賣幾天。
她家攤位上菜的種類少，還多是土豆紅薯辣椒這類能放住的菜。
有幾個走到旁邊開始挑菜的又回來，氣得楊三妹破口大罵，這下更沒人敢去她的攤位上了。
三人忙碌了一個多小時，人潮散去。
原本能賣一天的菜隻剩下些耐放的土豆紅薯這些。
三人收攤回家。
顧母笑嗬嗬的和李源聊著天，問他家裡做什麼的，有幾口人，他現在在哪裡上班，工資多少……
旁邊的顧錦聽的尷尬不已，找了個其他話題，
“媽，趙家什麼時候賠錢？”
顧母臉上的笑容頓了一下，“管他呢，有警察管，他們總跑不掉。”
顧錦沉思了下沒說話，李源安撫的悄悄拍了拍她的手。
淩晨三點，顧錦和顧母收拾好準備出門。
李源匆匆從房間出來，手裡還提著外套。
“我也去。”
李源和顧錦坐在三輪車後麵，風吹的兩人的頭發到處亂飛。
一輛掃地車經過，兩人忙捂住口鼻。
李源有些興奮，“這跟敞篷跑車一樣。”
顧錦好笑，“一樣風大嗎？”
李源搖頭，“一樣吃灰。”
顧錦被他逗笑，李源看著他嘴角的梨渦，眼裡滿是渴望。
顧錦對他這個眼神太熟悉了，捂住嘴瞪他，“你彆亂來？”
她媽還在前麵呢。
李源點頭，他怎麼敢亂來，隻敢想想而已。
很快到了批發市場，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顧母車速放慢，看見要買的菜就停車下來。
李源很有眼力勁的把買好的菜搬車上。
一會兒車就滿了，顧母拉著菜去菜市場，準備早市，兩人打車過去。
一上車李源就把人拉懷裡抱著。
顧錦看了看前麵的司機，用氣音說，“你彆亂來，有人呢。”
李源把頭埋在她脖子裡，汲取她的味道，滿足的喟歎。
“沒亂來，就抱一會兒。”
顧錦推他，“你什麼時候回去。”
李源不動，聲音悶悶的，“你呢？”
顧錦伸手把他頭推開，他說話的熱氣噴在她脖子上，有點癢。
“我辭職了，先在家裡呆段時間再說。”
李源心裡一慌，坐起來，“你不回a市了？”
顧錦猶豫到，“還不確定，我想在家裡多陪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