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都知道柿子撿軟的捏是吧?
夏開一邊暗罵一邊握著鋸肉刀嚴陣以待。
雖然他相信劉正不會讓他送死,但如果他不表現出戰鬥的勇氣的話,肯定是要吃一頓苦頭的。
“不錯。”
果然,劉正看到夏開的表現點了點頭,然後朝兜鍪人使了個眼神。
兜鍪人立刻動了起來,並在獸化獵人撲中夏開之後將其抱住。
然後他故技重施,紅色的聖布包裹住獸化獵人的頭部,接著又是幾下重拳。
等紅布解開,獸化獵人已經和之前的焦黑獸人一樣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你這玩意兒還挺好用的,我能拿彆的和你換嗎?”
劉正看著紅披風問道。
兜鍪人搖了搖頭,指了指紅披風又指了指天空。
劉正也懶得猜他是什麼意思,反正是拒絕就對了。
“那拉倒。”
他聳了聳肩。
他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要劃拉到自己碗裡,尤其是自己人的東西。
而且劉正身上的東西都有用,也確實不好拿來和兜鍪人換。
等他把扭曲聖者的遺體找到還給苦痛教會再說吧,到時候老女人應該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這次溫柔點,彆給人下巴掰折了。”
劉正叮囑道。
“鐺!”
兜鍪人敲了下腦袋,把獸化獵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他的麵前,然後捏住獸化獵人的下巴將其嘴巴打開。
腥臭的口氣熏得劉正嫌棄地扇了扇空氣,已經開始變形的牙齒上麵也布滿了各種顏色的汙漬。
“你們對同伴也太不溫暖了吧,好歹給人家刷刷牙嗯?”
他吐槽道。
火藥工坊的獵人都懶得理他,還給野獸刷牙,他們自己都不刷。
這裡是舊亞特,不是血愈教會的上層,用手指頭沾點水搓一下都算是講究人了。
嫌棄歸嫌棄,劉正還是切開了自己的觸手,然後插進了獸化獵人的嘴裡。
不過因為對方的獸化程度不高,所以他切開的傷口也很小,插也隻插了個半喉。
隻是聞到他血液的味道,獸化獵人就在血液的驅使下驚醒。
但他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劉正的觸手插入。
獸化獵人做出嘔吐的動作,雙手抓住他的觸手,想要把這個惡心的東西從自己的嘴裡拔出去。
然而,沒有完全獸化的他在劉正麵前就如同嬰兒一般無力。
很快,他的瞳孔就開始劇烈抖動,原本已經變成搖散的雞蛋黃一樣的瞳孔,竟然在抖動中漸漸凝聚,瞳色也漸漸從暗黃色變成了深棕色。
劉正看差不多了,主動拔出了自己的觸手。
他一拔出觸手,獸化獵人立刻彎腰猛吐了起來。
大塊大塊凝固的血團被噴在地麵,獸化獵人身上的黑色毛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回了毛孔裡。
而那些血團落地後也自動裂開,吐出了裡麵被包裹的血珠。
“都是邪神,至於這麼互相嫌棄嗎?”
劉正吐槽道。
他卻忘了一句話,同行是冤家。
獸化獵人不斷地吐血,直到因為失血過多而再次昏迷才停了下來。
此時,他的樣子也基本恢複了人類的模樣,是個五六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行了,回去給他弄點動物內臟之類的補補就完了,暫時可彆給他整什麼血療了啊。”
劉正提醒道。
喇叭槍獵人和機槍獵人小跑過來,蹲下來查看躺在地上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