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村這次來的人是玄楚的師父玄空,一個看著慈眉善目的老頭子。
不過,當他看到了雲染那瑩白的頭發之後,眼神一下就變了,看起來,像極了怒目金剛。
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玄空突然就對雲染動手了,剛烈的掌風衝著雲染的麵門而去。
玄楚臉色一下就變了:“師父,不可!”
他想要替雲染擋下這一掌,可他離雲染還有些遠,這一掌,他根本就接不下來。
而被謝栩之派來的人,但看著這人一言不合就出手了。
他們的身體的反應,快過了腦子的反應,直接衝了上去。
哪怕明知道眼前的突然出手的人是天道村出來的,正常情況下,最好是不要跟他們起衝突,但他們顯然是向著雲染的。
隻是,玄空既然發難了,就做好了準備,在他出手的時候,就在身邊劃了一個屬於他的域。
這是防著特管局派來的這些人,也防著玄楚這個徒弟,
眾人的反擊,直接被擋在了這個屬於玄空的域外。
好在,雲染從一開始就防備著天道村的人,她可是清楚的知道玄楚這人有多軸的。
都說管中窺豹,從玄楚一個人的身上,雲染就能猜得到,這天道村的人,越是年長的,就越是固執。
他們隻會遵從天道的意誌,他們的道也不是傳統意義的憐愛眾生,拯救眾生。
為了維係這個世界的正常運轉,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犧牲掉天道要滅掉的生靈。
而雲染,正好就是那個不幸被天道厭惡的人,天道村的人,是很難違背天道的意誌改變對她的看法的。
玄空的攻擊迅猛而剛勁,要是換成其他人,絕對會被一擊即中,可雲染卻輕鬆的躲過了。
一擊不中,玄空停下了手,並沒有再次對雲染下死手。
“能被天道厭惡,還能逍遙活到現在的人,果然是有點東西。”
雲染理了理剛才因為躲避攻擊而被罡風吹亂的頭發。
輕歎了一口氣:“我也是受害者,想必玄楚已經告訴過你們,我的命格是被人給偷走的。
話說,你們天道村的人,就一點都不好奇,我的命格到底是被誰都偷走的,而我又承擔了誰的罪責嗎?
那個真正應該被天道厭惡的人,如今披著彆人的命格,好好的躲在某個角落,這算不算你們天道村的失職?”
玄空眼神定定的看了雲染一眼,頓時就笑了:“難怪我的徒兒如今處處向著你,本事強,嘴還會說,的確是討喜。”
雲染:……
老東西就是麻煩,前一秒還要打要殺的,現在倒是說她討喜了,鬼都不信!
緊接著,玄空的麵色就猛然嚴肅了起來:“這世間總有它運行的規則,就算你是替罪羊,天道村的人也隻看結果,不負責主持公道。
另外,就算你這張嘴能把天上的鳥兒都哄下來,也改變不了你是異界之人,天道,依舊容不下你!”
雲染最不耐煩跟這些老東西辯駁了,抽出了包裡的桃木劍。
也冷哼了一聲:“如你所言,世間自有它運行的規則,萬事萬物,隻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