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後,眾人各自回屋。
阿飛為了讓自己的道心種魔**快速催化,隻能硬著頭皮對綰綰主動示好。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心中忐忑不安,卻又不得不為了李尋歡的安危而放下自尊。
綰綰見阿飛如此窘迫,心中暗自好笑,卻也不點破,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笨拙地討好自己。
阿飛先是試圖為綰綰倒茶,結果手一抖,茶水灑了一地。
綰綰掩嘴輕笑,眼中滿是戲謔。
阿飛尷尬地撓了撓頭,心中暗自懊惱,卻又無可奈何。
接著,他又試圖為綰綰捏肩,結果力道掌握不好,捏得綰綰直呼疼痛。
阿飛連忙道歉,臉上滿是窘迫之色。
綰綰見狀,笑得花枝亂顫,調侃道“小師弟,你這般笨手笨腳,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呢。”
阿飛心中愈發焦急,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再試一次。
這次,他鼓起勇氣,走到綰綰麵前,輕聲說道“師姐,我……我想請你教我如何主動。”
綰綰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意更濃。
她輕輕拍了拍阿飛的肩膀,柔聲道“小師弟,你這般認真,倒是讓我有些不忍心再戲弄你了。不過,既然你有心,那師姐便好好教教你吧。”
就在阿飛與綰綰的互動逐漸升溫之際,另一邊的院子裡,江寒與趙德言的密談也在悄然進行。
趙德言開門見山,直言道
“江先生,您與曲傲一戰,雖未戰但勝負已定,以曲傲宗師級彆,如何能掩江先生半步破碎境的風采。”
“江先生,鐵勒部失去了曲傲,已不足為慮。我東突厥有意出兵占據此地,不知江先生意下如何?”
江寒微微一笑,淡然道“趙兄既有此意,江某自當支持。不過,鐵勒部雖失曲傲,但其部族勢力仍在,若要徹底掌控,還需費一番功夫。”
趙德言點頭道“江先生所言極是。我東突厥願與江先生合作,共同瓜分鐵勒部。日後,我趙德言願以魔門或東突厥國師的身份,助江先生一臂之力。”
江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欣然道“趙兄既有此心,江某自當歡迎。我們便就此達成協議,共謀大計。”
整個汝陽王府也沒閒著。
明日便是郡主和駙馬大婚之日,今晚是最後準備的時間,王府的管家和仆人們都在仔細檢查,生怕有賓客照顧不周,也生怕有任何環節出現紕漏。
要知道明日前來出席的都是天下有名的大人物,要是有任何怠慢或者不周,那可不僅僅丟的是汝陽王府的麵子,更是蒙元帝國的麵子!
隻是不等明日到來,當夜整個大都就開始熱鬨起來,一封又一封的加急信件傳向大都,甚至是蒙元皇帝之手。
“報!後金皇族六王爺完顏過以及大內總管韋小寶,受後金皇帝之命,前來祝賀寇仲與趙敏的大婚!如今儀仗隊已經到大都南城外!”
“報!大理國兵馬大元帥、駙馬徐子陵,攜妻大理國棉蘭公主木婉清,受大理國皇帝之命,前來祝賀寇仲與趙敏的大婚,如今儀仗隊亦停在西城門外。”
兩道消息,直接驚的蒙元高層徹底從床上爬起來,徹夜未眠。
就連蒙元皇帝一時之間都束手無策,不知道要怎麼應對這種局麵。
明麵上後金和大理國的訪問,這是國家級彆的禮遇。
尤其後金還和蒙元接壤,如今能派來朝堂之上兩位最具權勢的六王爺和皇帝最信任的大內總管,正是說明對此次婚事的重視,當做一次重大外交來對待。
大理國雖然地域天壤之彆,但也是雄踞天南不可小覷。
即使是吐蕃,也不能在大理手上討到好處。
可再看私人身份,無論是後金還是大理此次來人,他們都還有另外一重身份,那就是江寒的弟子!
這對於打算打壓江寒威望氣勢的蒙元朝廷而言,頗為棘手。
要知道,這兩方前來,可都是帶了儀仗隊的。
所謂儀仗隊,明為依仗執旗搖鼓,可一旦放下儀仗拿起兵器,可就是一支雄兵。
雙方的依仗規模都在千人!
大理國是擺夷刀兵,這些擺夷人擅長山地作戰,每個人身手都無比矯健。
後金則是直接出動了一千鐵浮屠,用以護衛兩位朝中重臣。
若是放進城內,這兩千人的威脅程度簡直恐怖。
可要是留在城外,又需要有人出麵來做這個使者。
蒙赤行、龐斑這兩位蒙元超然物外的人物,此時和蒙皇在一起,眉頭微蹙。
“陛下,不如就安排夜羽去吧,以他皇親外加我弟子的身份,去麵對二人,身份地位對等。”
“那些士兵要怎麼處理……”蒙皇又小心翼翼的問道。
“隻帶運送禮物的和照顧的人,不超過兩百人,剩下的就安排在城外紮寨,好吃好喝伺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