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整個人拉入了絕境。
袁茵近乎絕望的怒吼:“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的家人?
他可是你的姨父,你怎麼敢?!”
陸鳴鶴仍舊坐在摩托艇上,神情冷漠的看著她:“小姨,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在你們害死我爸媽和姐姐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現在的結局。”
袁茵明白了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實情,自知無法狡辯,癱軟在地。
而後帶著一絲乞求道:“鳴鶴,你表姐並不知道我們做的事。
你能不能放過她?帶她離開這裡。
小姨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以後就拜托你照顧她了。”
劉晴晴看著躺在血水裡的父親和卑微乞求的母親,藏起了眼中醞釀的恨意。
故作不明白的道:“媽,你和爸到底做了什麼錯事?”
陸鳴鶴才不會被這副綠茶模樣迷惑,刀尖直刺她的胸口,直接把人捅了個對穿。
直到死,劉晴晴都不明白,這個平時脾氣溫和的表弟,會殘忍的殺了自己。
袁茵還沒有從丈夫被殺中緩過神來,女兒又被殘忍戕害。
一下子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狀若瘋癲。
陸鳴鶴麵無表情地看著狀若癲狂的袁茵,心中毫無波瀾。
如今仇恨已報,心中隻剩下一片空蕩。
他揮了揮手中的長刀,說出的話如惡魔在耳語:“小姨,你該下去償命了。
我會讓你死得很痛快的。”
隻見寒光一閃,長刀橫向一揮。
緊接著便是血光四散飛濺。
袁茵甚至還沒來得及從喉嚨裡擠出一絲慘叫,她那顆鮮活的頭顱便已然與身軀分離。
“噗通”一聲,頭顱掉入她腳下的水中,激起一圈圈蕩漾開的漣漪。
直至生命終結的這一刻,她那雙因極度驚恐而瞪得渾圓的眼睛裡。
仍舊滿滿充斥著難以置信的神情,以及深深的不甘。
陸鳴鶴冷漠的看著倒在血水中的一家三口。
這些時日積壓在他心頭的仇恨,今天總算是如願以償得到了應有的報償。
四周那些住在彆墅裡的鄰居,親眼目睹了這無比血腥殘忍的駭人一幕之後。
一個個全都被嚇得麵色蒼白,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唯恐一不小心就會引火燒身。
他們無法想象,這個十二、三歲的男孩殺起人來時,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幾乎都不約而同的關上自家的門窗,並拉上窗簾。
仿佛這樣就能把那恐怖的景象隔絕在外一般。
陸鳴鶴麵色森冷的凝視著手中仍在滴血的長刀,刀刃閃爍著寒光,仿佛還殘留著餘威。
暴雨很快就衝刷掉了刀刃上的血跡。
他掏出濕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刀身。
將整把長刀擦得乾乾淨淨。
做完這一切之後,將長刀收進儲物戒。
隨後跨上摩托艇,伴隨著一陣引擎的轟鳴聲。
摩托艇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般,在水麵上疾馳而去。
即便是在暴雨中,也濺起無數的水花,形成一道好看的水幕。
摩托艇在城市中一路飛馳,引來了無數羨慕的目光和求救聲。
他心中的大仇已報,此刻的心情也如同晨霧遇到陽光一樣,仇恨漸消。
當摩托艇回到小區附近時,陸鳴鶴的心境已然完全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