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卿卿抱著書蹦了一下,然後趁機跑了出去。
“欸——&bp;你這孩子,還沒喝完呢!”諸母在後麵喊。
“算了媽,她本來就不喜歡喝這種酸的東西。”諸晉元注視著女孩的背影,“下次可以在山楂湯裡加點蜂蜜,她會願意喝的。”
諸母覺得有道理,點點頭。
看著兒子目不轉睛盯著院子裡的身影,諸母忍俊不禁,“你還記得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嗎?你隻把卿卿當妹妹,沒有非分之想。”
“怎麼?現在有想法了?”
諸晉元沒想到母親突然提起這件事,耳根漫上一股熱意,表情竟有一絲窘迫,“媽,你就當我那時候發瘋,說的瘋言瘋語。”
難得見兒子這樣的表情,諸母心裡很安慰,以前他總是一副沉默寡言,對什麼都一個表情,好似沒有感情的樣子讓她憂心過好一陣。
雖然比彆家孩子懂事,也勤乾活,但就是乾活乾得太勤了,仿佛他的世界裡隻有乾活乾活,從來不覺得累。
嘴上說是當妹妹,分明在第一眼見到卿卿就上了心,除了乾活就是往女孩家裡跑,若不喜歡,老一輩的承諾哪裡束縛得了他。
就在諸母暗自感慨時,一旁的兒子開口道:“媽,過兩天我要去一趟香江,可能兩三天回不來,等我回來就接你們到城裡。”
諸晉元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名片,“如果有什麼緊要的事,就打這個電話。”
做生意要到處跑,諸母能理解,畢竟不走出去又怎麼能賺大錢。
起先一兩天她是這樣想的,隻是過了五天,諸晉元還是沒有回來。
諸母心開始有些不安,縫衣服一沒注意紮到了手,她心慌的看著手指上的血珠,仿佛在預示什麼不祥的征兆。
忽然,一隻白嫩纖細的手出現在視野裡。
卿卿抓過她的手,認真的給她擦去血珠,然後貼上一塊創可貼。
諸母仿佛找到脊心骨,抓著她的手,心慌慌的問:“孩子,你說晉元怎麼那麼多天還沒回來?他臨走前明明說最多三天。”
這個問題卿卿又怎麼會知道,隻能拍拍她的背表示安慰,讓她不要擔心。
“推遲了怎麼不打個電話回來,不過晉元說過香江那邊打不到內陸這邊,那也可以寫信啊,你說他怎麼沒寫信?”
諸母絮絮叨叨的,越說越慌。
卿卿沒辦法跟她說什麼,隻能不停的拍背安慰她。
不知過了多久,諸母稍微安定了些許,“好孩子,我沒事,你去玩吧。”
卿卿搖搖頭,搬來一張凳子坐在她身邊。諸母感動的眼眶發紅,“好孩子……”
“姐姐。”院子另一邊的江宏突然出聲,他看著外麵,“有人來了。”
卿卿看過去,就見顧文峻懷裡抱著隻漂亮的波斯貓,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黑衣黑褲肌肉發達的男人。
對方大搖大擺的走進院子,如第一次見麵那樣,眉眼彎彎地朝她打招呼:“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