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渴望,自然會加大原本的那份依賴
於是白良感覺自己脖子有些癢。
低頭一看,熟悉的一幕。
“這個好~”
“她倆湊一起確實有感覺,話說顧曼老師,這戲是你寫的?”
顧曼一臉茫然,寫?我寫啥了?
行吧,就當是我寫的唄。
眼前這一幕確實很有感覺,泳池裡的俊男美女身體緊貼,彼此之間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在這樣的場景下,如果接吻的話總覺得怪怪的,甭管是視覺還是當事人的感覺,其實都不會特彆好。
但如果是女孩伸手環住男孩的脖子,輕輕將嘴唇貼在他的喉結上
或許是呼出的熱氣,又或許是嘴唇微觸帶來的癢感,喉結忍不住動了動。
不會過於澀情,但那恰到好處的**,已然足夠。
白良:所以你們新絳女孩子,是有什麼共同癖好嗎?
怎麼都喜歡親人脖子?
喉結君跟了他,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這場戲最後是怎麼拍完的,白良都覺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明明可以直接爬上來,但他愣是先帶著迪立熱芭遊到淺水區,讓她先上去。
然後自己假裝很想遊泳的樣子,賴在泳池裡。
看破不說破。
年輕人,火力真旺啊!
不過在白良遊了好幾分鐘還不上來的時候,大家看熱芭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
你到底怎麼他了?這火是不是挑的有些太旺了?
迪立熱芭有口難辯,反倒是被整的有些心虛了啊,他身體是挺好的。
在場確實沒有一個人能比她更清楚,白良那身漂亮的肌肉的含金量。
老有勁了!像個小火爐。
都火爐了,那火氣能不大麼。
這段戲的台詞也不是很多,顧曼的臨時劇本寫的也有些不靠譜。
對此,從泳池上來的白良從來不慣著,他主打一個眾生平等,直接對劇本提出了疑問。
結果人家理直氣壯地承認劇情確實是沒打磨好,等他回來可以再拍一次。
於是白良敗退。
大姐姐耍起流氓來,可比小丫頭厲害多了。
“哎?人呢?”
“人家當然是去換衣服了啊,小白,你沒在水裡占便宜吧?我看熱芭臉紅紅的,你乾什麼了?”
這並不是什麼審問,反而像是興致勃勃地吃瓜外加調戲。
白良有理由相信,這幫老娘們絕對是希望他這麼乾的。
“可能我在水裡偷偷尿尿的事兒,被她發現了?”
“呸!臭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損一下自己,維護一下人家姑娘,白良這波表現雖然被大姐姐們笑罵,但其實都給他在心裡點了個讚。
小夥兒挺紳士,沒有拿人家姑娘開涮。
這種回答其實是最好的,不然哪怕白良保持沉默,或者笑一笑,都會讓人忍不住出現奇奇怪怪的理解。
隻不過,這句話剛好被換了衣服,一邊擦頭發一邊從更衣室出來的熱芭聽到了。
唰地一下,滿臉通紅。
不同的人聽同一句話,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白良當然沒有在泳池裡尿尿,這個她還是很清楚的。
但是吧,在泳池裡尿尿這種事情也不是完全不會發生。
或許,可能,大概~
因為就在她親對方喉結的時候,白良也來了波“報複”。
摸她耳朵了。
比在岸上拍戲時輕輕一碰的那種要過分的多,直接捏著她耳朵小心搓揉
回去的路上,迪立熱芭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偷偷低聲詢問:
“你知道了?”
正在玩手機的白良一臉迷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