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傑有一瞬間的疑惑。
粉色的是什麼?
可他顧不得其他,朝著後門追去,可惜等他出來,雌雄大盜已經不見了蹤影。
該死!
這些天為了立功,嚴文傑一直帶人蹲守在花街,就為了找雌雄大盜,好不容易聽到線人說看到了疑似雌雄大盜的人,他就帶人趕來了,剛來就聽說聞香鋪子出事了,有人非禮還劫持了老板娘。
嚴文傑的火氣噌噌往上冒。
有沒有搞錯?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腳下,居然敢在他的地盤如此大膽……
他當即帶人衝了過來,隻可惜晚了一步。
“你仔細說說,那兩個人的特征?”嚴文傑問老板娘。
老板娘捂著胸口痛哭:“他……他非禮我……”
說完,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剛剛非禮她的人的長相,回憶著回憶著,她不哭了,臉卻慢慢的紅了,聲音也磕巴了。
“大人,我也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可能血氣方剛,一時沒忍住……”
她攏了攏頭發,她年輕時在花街也是小有名氣,沒想到老了,還是魅力不減……
剛剛是太害怕了,現在想來,那個小夥子長的是真不錯……
哎……她也不算虧!
再說了,老話不是說的好,吃虧是福……
嚴文傑看著這老板娘麵若桃花的樣子,簡直無語至極……
“你把剛剛的事重新說一遍。”
於是老板娘紅著臉說了經過:“當時他忽然走進來,我們都嚇了一跳,我就問他要什麼?他一句話不說,直接朝著我撲過來,還……還……”
老板娘捂著胸口,再次紅了臉:“之後,他們就跑了。”
這是老板娘的角度。
而其他客人就客觀多了。
“是個英俊的男人,沒想到會做這種事。”一位女客心有餘悸。
另一位女客也說:“我聽到他說味道,看來是喜歡味道香的女人,我就說,這男人啊,都愛這一口……”
“誰說不是呢,不過剛剛那個男的,長大還真是不錯,濃眉大眼,身板還好,就是打扮怪了點……”
“打扮怎麼奇怪?”嚴文傑問。
“他一個大男人,紮了粉色的頭繩&bp;。”一個女客說。
“對對對,還是蝴蝶結的樣子,看起來有點騷氣……”老板娘跟著補充。
嚴文傑皺眉。
那一抹粉色居然是蝴蝶結?還是一個男人紮的?
聯想到他猥褻老板娘的行為,嚴文傑認為,這一定是個變態!
“你們剛剛說的香味是什麼?”嚴文傑又問。
老板娘說:“就是玫瑰香露,我一個姐妹從楚國商人那買來的,可好聞了,大人您要聞嗎?”
老板娘害羞的看了一眼嚴文傑,年輕的小夥子,她也不介意吃點虧。
吃虧是福哈。
嚴文傑簡直怕了花街的這些女人們了。
“香露還有嗎?”
老板娘點點頭,進了後麵的房間,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嚴文傑接過來聞了聞……
他覺得所有香料都是一個味,嗆鼻子……
正要拿走,哪知道老板娘攔住了他。
“大人,這你可不能白白拿走,很貴的,我花了不少錢呢?”
“多少?”
“什麼?”
“多少銀子?”嚴文傑不耐煩的問。
“十兩銀子。”
嚴文傑掏錢的手一頓,不可置信道:“這麼一小瓶十兩銀子???”
這裡麵裝的是金子嗎?
老板娘點點頭:“是啊,女人的東西很貴的,大人您一看就沒成親,不了解這些……”
嚴文傑咬咬牙。
十兩銀子啊,他一個月俸祿……
算了……
他最終還是掏了銀子,死死的攥著這一小瓶香露,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破了這個案子,抓住這個紮粉色蝴蝶結,喜歡玫瑰香露的變態襲&bp;胸大盜。
然後升官發財,將這十兩銀子再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