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珩盯著她看,“問什麼?”
沈月清試探的語氣,“問問公子這身體還可以嗎?”
裴玉珩狹長的鳳目微眯,“怎麼,你今晚……覺得不夠?”
沈月清慌忙擺手搖頭道,“不不不,奴婢覺得很夠很夠!”
“躺好!”他看她姿勢有了變動,帶了命令和提醒的語氣。
沈月清隻得按照他剛才擺弄的姿勢,繼續保持好,“公子……”
裴玉珩不耐煩的語氣,“彆一口一句公子,直接說。”
省的吐字不清就喊成了公公!
沈月清:“看公子這每晚的戰況自然是看起來沒啥問題,隻是公子可有聽說…獨男之症。”
“什麼意思?”裴玉珩嫌棄地看著她,他雖不懂醫術,但也知道這也不是什麼好詞。
沈月清嬉皮笑臉道,“就是一般男子有的特點他都有,但唯獨不同的是,他隻開花不結果。”
裴玉珩心領神會,譏諷的語氣,“你的意思是,我給你的東西…有問題?”
沈月清吧唧下嘴,繼續沒品地接話,“這就要問問公子您自己了,您這些年應該不隻是隻有奴婢一個女子吧?”
嗬!她在詐他嗎?
如她所願。
他從通點兒這東西以來,隻有她一個女人。
而且,他發現,就隻能是她!
其她女子,他一點兒不感興趣…包括雪兒!
“公子可有懷疑過一件事兒?”沈月清看他似有所動,趁火打劫神秘兮兮道,“這侯府,已經是近十年來從未添過女加過丁。”
關他何事?
他兩年前才住進這侯府,跟誰都不熟,從不關心其他人之外的其他事兒。
“那又如何?”
沈月清看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嘴臉,很是狐疑他到底是不是這侯府的子孫。
男人,尤其是他這般身份地位的男子,不應該很注重子嗣傳承這件事嗎?
沈月清裹著被子從床榻上盤腿對坐在他身前,一本正經地說教起來,“這事關公子是否也會有此症結的大事兒,公子不是一直也想要個孩子嗎?”
他蹙眉,他隻是想要個跟她的孩子,留住她!
她掰著手指認真給他算,“你看,你們祖上老侯爺娶一個媳婦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然後到了下一代,大老爺這一枝生了小侯爺和公子您;二老爺那裡就生了一個女兒;再說三老爺這十幾年來娶妻納妾沒停過,可是沒見過一男半女……”
他不傻,聽明白了他的羅列,“所以,你懷疑這滿侯府的男人都不行!”
沈月清很認真點頭。
裴玉珩氣惱,一把卡住她脖子,她遮擋在身前的被子瞬間從她單薄的肩膀滑落,露出瑩白的寸肌……
他鳳眼嗜血,像突然變了個人,“說!你跟裴遠成,可有……苟且過?”
沈月清被來由被他脅迫,一張小臉因為喘不過氣來,被憋得通紅。
她跟他講子嗣,他這是跟她扯到哪兒跟哪兒?
求生之下,她兩隻手死命地抓撓著他卡住她脖子的手背和臂膀,求生欲滿滿,口齒不清道,“木……木有!”
她覺得一雙眼珠子快要憋得跳出來了。
他聽到她的回答,緩緩鬆開手,沈月清慌忙逃竄到床位,一隻手捂著被掐到紅腫脖子,一隻手抓起被子,“咳咳咳……”
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大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