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她一直觀察著沈湘歡的神色,並沒有發覺什麼異常,沈夫人便放下了心思。
看來她對她哥哥沒有那個心思。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多慮了。
但沈夫人還是放不下心,她叮囑沈湘歡已經大了,日後跟她哥哥一起還是要注意些,男女有彆。
沈湘歡忽然想起來,之前魏翊也說讓她離哥哥遠一些。
“知道了母親,女兒心裡有數。”
“你有數就好。”見她方才沉思,似乎真的過了心上,沈夫人也不再多說。
沈湘歡本以為說完這些話,沈夫人就要走了,誰知道她忽然又說起她的婚事來。
“母親,女兒才回家第二日,您就嫌棄女兒礙眼了是不是?”
“什麼礙眼,母親可沒有這樣說。”
“若不是嫌棄女兒礙眼,那您為何要提起什麼婚事,我這輩子是不嫁人了,我要跟在父親母親身邊一輩子,若是父親母親嫌棄女兒,我便去彆的地方住。”
“休要渾說...”沈夫人捏了捏她的鼻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反正女兒沒心思。”她把玩著腰上的香囊,無端想到魏翊給她的那塊玉佩。
她怎麼能重新嫁人呢?
眼下還跟魏翊是那樣不清不楚,不為人知的關係。
若是....
想到昨日的吻,沈湘歡的心上熱了起來,神色也有些許不自然。
沈夫人還以為她是害羞,“你不要怕,這個人是你父親仔細挑選過的。”
“他從寒門子弟當中挑選,又一手扶持,品性樣貌都不錯,如今中了探花,正在朝中任職,是在國子監做司業的,改日上門來,你們一道見見。”
“母親,我才不要見。”她十分抗拒。
真不知道母親為什麼非要把她給嫁出去。
“這有什麼的,你先看看嘛。”沈夫人又跟她說,早就挑選好了,要不是因為她胡鬨,非要嫁給江禦林,兩人的姻緣早就成了。
“那個孩子至今沒有娶妻,前些年你父親說讓他自選了人成親去,他卻說寧願一輩子空著,可不是在等你?”
“許是他自己不願意娶妻呢,怎麼牽扯上我?”沈湘歡不是很理解。
因為經曆的江禦林,如今的她早就看透了男女的事。
即便是有魏翊那邊糾纏著,也沒有什麼心思,左不過就是一個應付而已。
等到魏翊的興致散去了,就各自清淨了。
怎麼又來一個什麼國子監的司業。
“什麼不是為了你,前不久上門探望你父親,還總是旁敲側擊提起你。”
“提我什麼?”沈湘歡好奇。
“問起你好不好啊?有沒有回來過?”
“你這個做女兒的,倒是沒有人家儘心,你父親病的這幾年,他可是時常來家裡探望,又給你父親捎帶藥材。”
“他這樣好,您為何不認他做兒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沈夫人真真是被她給氣到了,捏了她的臉蛋。
“你當真還不明白母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