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姬祁隻是輕輕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越年齡的堅定,“世家子弟又如何?沒有合適的功法,就如同無根之木,無源之水。而我,寧願自己去尋找,去創造,也不願被既定的框架所束縛。”
丁寵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明白,對於真正的修行者來說,勇氣和決心,往往比任何功法都要珍貴。
“姬祁,要不你來我家瞅瞅,看能否尋得一部與你契合的塑元靈功法?”丁寵滿含期待地朝姬祁提議,他的雙眸閃爍著真摯與迫切,似乎真心實意地想要助姬祁一臂之力。
姬祁微微搖頭,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心中暗自盤算他並非未曾尋覓過適配的塑元靈功法。
彌陀山上那位行事古怪的老瘋子,儘管舉止瘋癲,但其藏品卻異常豐富,珍稀功法、秘籍應有儘有。姬祁曾無數次暗自覬覦,幻想著若能潛入其中,或許能竊取些許珍寶。
畢竟,老瘋子的珍藏裡,說不定就藏有能讓他如願以償的塑元靈功法。然而,老瘋子的一句醉言,卻如一根刺深深紮進了姬祁的心底。
那晚,老瘋子醉意朦朧,哀歎道“姬祁啊,你乃可造之材!奈何,缺乏頂尖的塑靈功法。若得此功,以你那奇異的體質,未來的潛能無可限量啊!”
這句話,姬祁始終銘記於心。他深知,唯有尋得那最適合自己的塑元靈功法,方能將潛力發揮至極致。而將軍墓中的功法,始終是他魂牽夢繞的執念。那裡,或許就隱藏著他夢寐以求的瑰寶。
“多謝好意,丁寵。”姬祁婉言謝絕了丁寵的提議,他的眼神堅毅且執著,“我目前尚不需要。待到需要之時,我自會向你祖父求助。”
丁寵聞言,稍感意外,隨即頷首道“也對,塑元靈最好自先天境便著手修煉。否則,即便日後尋得適配功法,也難以發揮出最佳效果。”
姬祁含笑點頭,道“我自然明白此理。隻是,我想在探尋將軍墓後,再做打算。”
丁寵見姬祁主意已定,便不再勸阻。他深知,姬祁一旦決定某事,便難以更改。
於是,他嘿嘿一笑,道“那……可否帶上我?我也想一探將軍墓的秘密。”
姬祁聞言,嘿嘿一笑,道“你不怕丟了性命?要知道,將軍墓危機四伏,若死在其中,可就再沒機會風流快活了。”
丁寵聞言,他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上次在陰森恐怖的將軍墓中所遭遇的種種危險,心中仍舊是驚恐未定。低頭瞅瞅自己這一身累贅的肥肉,他不禁暗自思量,萬一真的把命丟在那裡,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想到這裡,他連忙擺了擺手,結結巴巴地說道“呃……那個,我還需要再好好想想。”
姬祁滿臉不屑地瞟了丁寵一眼,但心裡卻偷偷盼著他能一同前往。
畢竟,如果丁寵加入,他肯定會從家族中帶幾個高手一起,這樣一來,他們的安全無疑會更有保障。
“快走開!”姬祁沒好氣地一腳將丁寵踹開,然後轉過頭,對著一直注視這邊的東雨燕微微點頭示意。
東雨燕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中流露出讚許與期待的光芒。姬祁深吸一口氣,暗暗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都必須找到那本最適合自己的塑元靈功法。將軍墓,他是一定要去的。
至於丁寵,儘管這家夥膽小如鼠,但在關鍵時刻也許能發揮點作用。至於那個老瘋子,他更是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機會……
當許紹洋與其同伴正密謀要對姬祁實施一場“友好”的灌酒,特意將他的茶杯斟滿至溢之時,一個猶如晴天霹靂般的聲音在大門口驟然響起“各位真是太不講究了,如此歡聲笑語的聚會,怎就忘了我們這一群人呢?”
這聲音宛如一顆投入寧靜池塘的石子,瞬間擾亂了室內的安寧,引得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到了大門的方向。
隻見門外,一行人昂首挺胸地步入,他們的步伐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傲慢與自信。
丁寵、許紹洋等人瞧見此景,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驚疑這群家夥怎麼會突然出現?他們又是從何處得知今夜的宴席?
姬祁感受到了周圍氛圍的微妙變動,以及許紹洋等人臉上那一抹難以察覺的陰霾,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好奇,他微微側頭,靠近了身旁一臉怒氣的陽美琳,輕聲問道“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
陽美琳的目光猶如鋒利的箭矢,直射向那群人中最為耀眼的少年——姬昌武,語氣中充滿了深深的輕蔑與厭惡“走在最前麵的那位,便是姬家的三公子姬昌武,其他幾位皆是各大侯府出身的金枝玉葉。我們與他們之間,有著難以化解的恩怨!”
“姬家三公子?”姬祁的心中猛地一緊,目光瞬間定格在了姬昌武的身上,腦海中不禁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姬晴雯已經知曉他歸來的消息?並且還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