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瞠目結舌,眼前的景象令人難以置信——這位看似癲狂的老瘋子,竟然真的敢於向靈狐山的守護光幕發起挑戰。
在深深的震撼之後,眾人的謾罵聲猶如秋日寒風,刺骨冰冷。
他們紛紛嚷道“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用血肉之軀挑戰我們堅不可摧的光幕,這簡直就是找死!”
又有人說,“究竟是從哪個偏僻角落冒出來的瘋子,如此不自量力……”
空氣中嘲諷與輕蔑交織。然而,這份嘲笑很快就被接下來的一幕凍結成了永恒的驚愕。
正當眾人沉浸在對光幕護陣無堅不摧的自信中時,老瘋子那看似平凡無奇的一掌,卻如驚雷般猛然落下。掌與光幕接觸的瞬間,引發了連鎖反應。光幕表麵泛起層層漣漪,緊接著,“哢嚓”一聲清脆而響亮的碎裂聲劃破天際。那光幕如同脆弱的玻璃,被無情地撕裂開來,化為點點光芒消散於空中。
這一幕如夢如幻,不可思議。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瞠目結舌,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他們仿佛親眼見證了一場顛覆認知的奇跡。
老瘋子,這個看似平凡的老人,竟以一己之力打破了他們引以為傲的防禦。這份震撼,讓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隨著光幕的破碎,老瘋子如幽靈般步入靈狐山。他的身影在破碎的光幕中顯得格外孤獨而強大。緊接著,他緩緩抬起手掌,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在他掌心彙聚。猛然一揮,一道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勁風橫掃而出。
所過之處,數十名修行者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瞬間化為血雨,灑落在靈狐山鬱鬱蔥蔥的林木之間。這片仙境般的土地,此刻平添了幾分悲壯與淒涼。
靈狐山,這個曾經被譽為洞天福地的聖地,此刻卻籠罩在一片血色之中。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連風都似乎為之顫抖。即便是姬祁這位平日裡見多識廣的強者,此刻也不禁心生寒意。他從未見過老瘋子如此決絕而凶殘的一麵。
老瘋子麵容平靜如水,但那雙眸子裡卻藏著無儘的冷酷與決絕。他每一次出手,都意味著數十條生命的消逝。他的身影在血泊中快速穿梭,宛如死神在收割靈魂。山腳下,血液彙聚成河流,將大地染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目睹這一幕的人,無不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
雪沁與雪猱恰好趕到,望著眼前這血腥的場景,臉上滿是驚駭與無助。尤其是當她們發現那些曾經支撐起光幕的天地之器,也在這場浩劫中毀於一旦時,更是臉色慘白,幾乎站立不穩。
身著碎衣裙的老瘋子異常強大,已超出她們的想象,他如同從地獄歸來的修羅,攜帶著無儘的毀滅與絕望。
“哼,還打算繼續躲藏嗎?”老瘋子的聲音冷冽如寒風,“若是再不現身,可彆怪我無情,將這靈狐山也一並抹去。”
話語落下,一隻巨大的手掌自天而降,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重重砸在靈狐山之上。
整個山體震顫,但並未因此破碎,反而透出一股股神秘力量,抵抗著外界的侵襲。顯然,靈狐山本身便是一件至寶,蘊含著無上力量,有著難以估量的守護之力。
“不錯,你能承受我一擊,但能承受我多少擊呢?”老瘋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嗤笑,他再次發動攻擊,那一擊如驚雷般猛烈,令靈狐山都仿佛為之撼動。山體震顫,巨石滾落,塵土飛揚,場麵震撼人心。
站在山頂之上的人們,即便是修為出眾的雪沁雪猱,也感到腳下的大地在顫抖。她曼妙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搖晃,胸前波濤洶湧的曲線在緊張中更顯誘人,但她此刻無暇顧及這些,隻能拚儘全力抓著旁邊的一塊巨石,才勉強維持住身形。
“再說一遍,不出來就滅了你靈狐山。”老瘋子的聲音雖淡,卻如寒冰般冷凝,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的一般。
正當老瘋子準備再次凝聚力量,給予靈狐山更為沉重的一擊時,狐狂山終於按捺不住,從人群中踉蹌走出,他的苦笑中帶著一絲無奈與絕望。他站在老瘋子麵前,顫聲問道“前輩,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難道真要逼我靈狐山走上絕路嗎?”
老瘋子聞言,隻是冷冷一笑,連一句話都懶得多說。他手掌一翻,猶如狂風驟雨般的一巴掌直接扇了出去,精準無誤地扇在了狐狂山的臉上。
狐狂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根本躲閃不及。他的整張臉瞬間紅腫如豬頭,嘴角滲出血絲,幾顆本就搖搖欲墜的牙齒更是被這一巴掌扇得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口吐鮮血,整個人踉蹌後退幾步,才勉強站穩。
“狐老。”靈狐山眾人見狀,無不驚呼出聲。他們難以置信地望著這一幕,狐狂山作為靈狐山的長者,平日裡何等尊貴,如今卻被人當眾抽巴掌,而且連躲都不躲。這簡直是對靈狐山的侮辱!
更重要的是,狐狂山居然稱呼麵前這個瘋瘋癲癲的老者為“前輩”。難道說,這位老者也是與他們靈狐山老祖宗同輩的活化石級人物?
“你好大的膽子。”老瘋子似乎並未滿足,他再次揚起手掌,準備再次給狐狂山一個教訓。又一巴掌重重地扇在狐狂山的臉上,這一次,他僅剩的幾顆牙齒也被徹底扇飛,嘴角流出更多的鮮血,整個人幾乎要昏厥。
老瘋子的眼神如同兩把銳利的劍,直刺狐狂山的心底,寒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