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不過又縮回去,一臉警惕:“您可不能跟人說啊。”
“你也不想東北這邊失去一個未來的陰神強者吧?”
江如月一怔,隨即大笑:“好好好,老夫以心神起誓,絕不外泄你的秘密!”
同時心底琢磨,他說的陰神強者。
是自己,還是許深?
難不成他想乾掉自己?
許深這才鬆了口氣,伸出右手,氣血流轉之間,血色的紋路瞬間浮現。
江如月細細看著,眉頭漸漸皺起。
這等粗大的紋路,他敢發誓絕對沒見過。
還僅僅隻有一筆!
明顯就是沒有完成的法紋。
“難道這是上古遺留的法紋?”江如月喃喃著。
夏國境內,有些遺跡之中會殘留著年代極為久遠,甚至不可探查的遠古時代法紋。
藏經閣內的上古法紋他都見過,唯獨沒見過這種。
“你這法紋,沒完成吧?”片刻後,江如月示意許深收回去,抬頭問道。
“嗯,這隻是開頭。”
“什麼級彆的?”
“我不知道。”許深搖頭,這個是真不知道。
“那你還能繼續完成麼?”江如月好奇問道。
“不行,需要提升境界。”許深開口。
其實他自己也不確定,主要是刻畫點太少了,根本不夠。
江如月若有所思點點頭。
“正常來說,級彆高的法紋,初步刻畫隻能刻畫大體形狀,強行刻畫完整的話,會讓人承受不住爆體而亡。”
“你這僅僅隻有一筆,便能發揮出如此之力,怕是級彆不低。”
江如月思索一下,繼續開口:“你的功法也是契合的?”
許深點點頭。
江如月沒有細問下去,雙眼卻是凝重了一絲。
“我有些好奇,你的搏鬥技巧,跟誰學的?”
片刻後,江如月突然問道。
許深那種反應和一些出拳姿勢,可不是在街頭打架就能練出來的。
“東街一個瞎眼老頭教我的,我不學他就過來抓著我打。”
說起這個,許深頓時咬牙切齒,感覺屁股隱隱作痛。
“瞎眼...”江如月頓時眼底閃過一絲光輝,卻沒有多說什麼。
“許深,我這老頭子能要求你一件事麼?”江如月突然笑嗬嗬的開口。
“您說,能辦的我肯定給您辦,不能辦的...我也有苦衷。”許深沒有一口答應。
“很簡單,考入首都學院,再進入薪火閣!”
“為什麼?”許深臉色有些古怪,這什麼要求?
考入首都學院,再進薪火閣?
哪個聽著簡單了?
“你這法紋,功法,明顯極為奇特,甚至可能夏國從未出現過。”
“你懂我的意思麼?”
許深眯起眼睛,這就是告訴他,一旦被有心人發現,可能會引出很多麻煩唄。
“進入薪火閣後,你這身東西,也能給你安排個名正言順的說法。”
“畢竟,薪火閣帶出來的法紋,可沒人敢打主意。”
江如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許深,你沒有什麼背景,甚至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妹妹。”
“你在東街這麼久的時間,一些事想必不用我說你也懂。”
許深頓時臉色一冷,寒聲開口。
“不論是誰,敢動他們,我必殺他!”
“誰都攔不住!”
換做彆人,說出這話江如月早就抬手讓對方滾出去了。
但許深說這話,他倒是莫名放心了一絲。
“首都學院,我會去,薪火閣我也去定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是被人看出來了怎麼說?”
許深突然想到。
“引路人,可破例傳授一些主閣的法紋。”江如月淡淡開口。
許深點點頭,看來這薪火閣是必須去了。
縱然他說的狠,但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的盯著許冬和許夏,總會有暫時分開的一天。
江如月這麼做,不光是保護他,也是保護他身後的人。
想著,對著江如月再一次深深一拜。
他許深雖然不著調,人比較狠,但同樣重恩!
江如月擺擺手:“不必如此,我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夏國,為了家鄉。”
“夏國...人類,太缺強者了...”
“人類勢力很弱麼?”許深問道。
“嗬嗬...這些,你以後自然會知道。”
“好了,你該走了,彆忘了今天說的。”
說完,沒等許深再一次開口,江如月抬手一揮。
許深隻覺得眼前一花,就出現在一個滿是架子的角落之中。
不遠處,都是到處穿梭尋找功法的學生們。
“對了,記得沒事多去找教你搏鬥的人,有好處。”
江如月聲音突然又響起在耳邊,隨後徹底消散。
許深邁步走出這角落,混入人群內。
發現這些架子大多都是密密麻麻的功法,也沒什麼興趣了,直接離開了藏經閣。
廣場此刻,也隻有零散的人,各個校長們都已經回學校了。
許深直接準備打車回東街。
江如月的話,讓他很在意那瞎眼老頭。
一個活了上百年的傳奇人物,讓自己去找老頭子。
這說江如月不認識對方的話就有鬼了。
眉頭微微皺起,眼底出現一絲思索。
“老頭子,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