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首都開刻紋店,很好,一個刻紋師的意義很大。”
“你這個選擇比上大學強多了。”
丁問天坐下就開始說。
一個刻紋師,可比一個學生要發展的快十倍不止。
“許深,去了首都後,彆忘了多看看一些書。”
汪老師笑了起來,一隻眼睛竟然俏皮的一眨。
許深咯噔一下,這汪老師的意思他聽出來了,讓他多去圖書館看書。
隻不過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這次主要來是想謝謝你當初幫忙,順便把這個給你。”
丁問天遞過來一張名片。
名片很簡潔,隻有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
丁問情。
“這是我妹妹電話,她在首都大學當刻紋係的教授,要是有什麼不明白,可以問問她。”
“你妹妹是刻紋師?”許深瞪大眼睛,看不出來這胖子藏得這麼深。
“不錯,畢竟你應該沒有係統學習過刻紋師的東西,應該有許多疑惑,不解就可以問她。”
丁問天傲然一笑。
“謝了老哥。”許深將名片收起,點點頭。
“到時候,你也可以來找我。”
汪老師突然開口一笑。
“難道您也是...”許深眉頭一跳。
“我會去首都學院任職一名曆史係的教授。”
“目前還沒定什麼時候過去。”汪老師說的很簡單。
許深頓時感覺到對方不一般。
而且,小時候汪老師的麵容,就幾乎與現在一模一樣。
現在又去首都學院任職教授...
過了幾分鐘後,丁問天和汪老師離開了。
許深看了一眼手機的信息和時間。
八點半。
東天明發來信息說準備好了就出小區,他們在外麵等著了。
許深吐了口氣,隨後有些留戀的看了一眼這不大,但很是溫馨的家。
推開門,走了出去。
小區外,許多人都在這。
王兵,李莉,三個小家夥,丁問天,汪老師。
還有楊巔和張壯實。
王清清還要養傷沒有來,也可能是討厭這種分彆的感覺。
“呦,都來了?”
許深露出笑容,呲著大牙走過去。
“老大,等我,到時候我跟嫂子一起去首都學院找你!”楊巔目光堅定,認真開口。
“那等你了。”
張壯實上前一步,神色有些猶豫。
“深哥,我應該不上大學了,接手我家的產業這些。”
“嗯?怎麼回事?”許深一聽,看著對方。
張壯實將其拉到一旁,低聲開口。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回事,但也看出來了有些不對勁。”
“我家做地下生意,情報很靈。”
“你走後,你弟弟妹妹還有妙妙他們,出什麼事或者有不對勁的,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而且我爹老早就覺得我這天賦上一般的大學不如繼承家業了,不然就是浪費時間。”
深深看了一眼張壯實,雖然感覺對方有什麼話沒說。
但許深拍了拍其肩頭,用精神力傳音道。
“這事決定在你,不論如何,你們都是我兄弟。”
“記住,抽空帶著楊巔來首都找我,彆等到高考什麼的,我好給你們刻畫法紋。”
兩人轉身走了回去。
三個小家夥此刻也忍不住了,一個個啪啪掉著眼淚,抱著許深。
許深頭都大了,一個個安慰。
“乖,都聽話啊,我沒事就回來嗷...”
說著說著,眼睛也有些紅了,說到底,他心底也很舍不得。
好不容易將三個小家夥安慰好,一抬頭,就看到李莉也眼睛有著淚光。
王兵在一旁低頭抽著煙,沉默不語。
李莉將許深拉過來,幫他整理衣服,捋了捋頭發。
“小深,想家了就偷摸回來看看,有我在這,孩子誰都動不了。”
“倒是你,千萬要小心,彆這麼衝動了。”
“首都不比原城,裡麵...”
李莉傳音不斷念叨,如同一個看著孩子遠行的母親一般。
十年了,他和王兵早就把許深,還有小家夥們看成了自家孩子。
孩子遠行,怎麼能不擔心?
許深抱住李莉:“姨,放心吧,說不定過幾天又看到我了呢。”
李莉點著頭。
“王叔...”許深又看向王兵。
王兵沒說話,隻是揮揮手。
許深啞然一笑,隨後也是轉頭鑽入了車內。
轟!!
車啟動了,許深打開窗子露個腦袋。
“撤了嗷各位,過年見。”
眾人一怔,隨後紛紛無言,讓許深搞得以為見不著了似的。
這都九月了,再不久就過年了。
許深一聲大笑,車子啟動直接遠去了。
眾人也各自打個招呼,離開了這裡。
王兵依舊叼著煙,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已經消失的車影。
李莉白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家走。
“裝啥裝,在場誰不知道,就你最舍不得。”
“在那裝什麼高冷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