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許深臉色古怪的看著眼前這個盤著頭發,一臉淡然笑容的青年。
“許道友你好,我奉家師之命,特來幫道友撐場子。”
“我叫青山。”
“你好你好,你先坐,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許深先讓青山坐下,隨後出門拿手機給道玄發個信息。
“道玄前輩,我這一個要求咋還讓個同齡人來呢?”
道玄幾乎秒回信息,許深都懷疑這老道是不是在玩手機。
“三個要求如此用實在可惜。”
“恰好我四師弟的弟子青山要下山曆練,準備考入首都學院。”
“文化方麵老夫已經打點好了,到時候他直接參加入學考核即可。”
“這段時間,還要請小友多多照顧。”
“當然,青山也可以代表我王屋山一脈,放心吧。”
許深臉色更古怪了,這特麼真是王屋山的人?
為什麼道袍裡麵有精神病服?
但道玄都這麼說了,隻能認了。
道了聲謝後,許深又走了回去。
青山依舊一臉出塵的淡然,拿著茶杯靜靜喝茶。
若不是不經意間露出一抹刺眼的白色病服,許深就真覺得這個青山很正常了。
“那個,青山道友啊,你要考首都學院?”
許深坐下來,一臉笑容。
“許道友無需這般客氣,叫我青山即可。”
“至於首都學院,的確是家師要求。”
青山柔和一笑,淡淡點頭。
“我有個問題,方便問一下麼?”
許深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許道友儘管問。”
“你道袍內...那個病服...”
青山低頭一看,恍然大悟一般,很自然的拉開道袍,露出顯眼的病服,一臉微笑。
“是這樣的,我當年私自下山遊曆,不懂世事。”
“做了一些讓人嗤笑的事,所以不小心被送進去了。”
“那你為什麼還穿著呢?”
“是這樣的,我發現病院裡的道友們個個都有大智慧。”
“說話好聽,還不時說出一些有助於我悟道的道理。”
“當時被師兄接走,有些不舍,特留了一件在身。”
青山平和的解釋著。
“悟道?”
許深有些好奇,隨後猛然一怔。
媽的,被這小子帶偏了。
你特麼悟道去精神病院?!
沙錦沉默不語,一臉看二批的樣子看著許深。
這小子明顯就不太正常,你還認真問人家。
許深隻能轉移了話題:“青山道友既然準備進入學院,一定實力很強吧。”
“說起這個,有些慚愧。”
青山頓時有些無奈。
“我雖然與師尊同出一脈,但精神一道前期有些弱小,一些攻伐之術我也尚未完全領悟。”
“所以,在下攻擊力很是弱小。”
“哦?那你...靠什麼進去?”
“我聽說今年考核一堆妖孽天才都會出現。”
許深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這小子怎麼回事?
青山頓時一笑:“多謝許兄牽掛,無需擔憂。”
“貧道有一法器,此器一出,眾生平等。”
“哦?青山兄弟,能不能讓我看看?”
許深眼睛一亮。
“當然可以。”
青山說著,在許深呆滯的目光之中,掏出一把...k...
“此物,是我師尊那個年代流行的熱兵器。”
“我於一處山林之中發現,並用鬼氣溫養。”
“威力雖然不是極強,但也勉強可以自保。”
青山擦著發亮的槍管,笑了起來。
“.....”許深動了動嘴唇子,半晌後才說了一句。
“那個,青山兄弟,你能不能讓我試試?”
“......”
沙錦感覺自己頭都要炸了。
你小子也不正常啊!
過了一會,後山之中。
青山一臉歡喜的看著許深,仿佛看到了同道兄弟一般。
許深一臉猙獰的狂笑,不斷將氣血輸入k之中,向著前方瘋狂掃射。
“這玩意,是真好使啊。”
許深大笑道,隨後有些依依不舍的把k還給青山。
“好兄弟,你這玩意還有嗎?”
“我想買一個。”
青山頓時一臉警惕將k收起:“這可是貧道保命之物,隻找到一個。”
“實在沒有了,抱歉許兄。”
“那好吧。”許深一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