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起碼沉默十秒鐘後。
天法才壓製住心底那絲興奮,平淡開口。
“你們這是乾什麼?怎麼都不說話了?”
“算了,我先看看吧。”
“這刀,竟然可以用來刻紋...”
說著,伸手一招,頓時黑刀浮起,落在了天法的手中。
他拿著黑刀雙眼輕眯,上下撫摸。
仿佛在看一件藝術品一般。
就是眼神有點變態...
“這到底是什麼原理...不太可能啊...”
“難不成我猜錯了...”
天法低聲喃喃著,整個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世界。
甚至說話都沒有遮掩,傳開在房間內。
評委們麵麵相覷,腦子都快燒了。
這生鏽的小刀,到底是怎麼做到給人家刻畫法紋的?
你看看,給天法院長都乾沉默了。
許深此刻,則是暗中和沙錦一起嘿嘿的陰笑。
“給他他也不明白。”
“我就喜歡看寶藏在他麵前他也沒法發現的樣子。”
“爽!!”
此刻,天法還不知道許深和一個看不見的人在暗中嘲笑他。
他腦袋快燒了!!
本來他以為應該是黑刀上有什麼東西,法紋,又或一些某種特殊傳承。
但他能清楚,甚至無比確定的感覺到。
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破刀!!
還特麼是扔在垃圾裡都沒人願意拿的鏽刀!
一時間,天法都覺得自己有些心態不穩了。
半晌後,才勉強掀起一些笑容。
“這黑刀,實在神奇,但我看不出來一些特殊之處,你們想看看嗎?”
他在做最後一絲掙紮。
那些評委早就因為天法拿著刀半天不回神的樣子吸引了。
以為其中有什麼深奧之處,心底都等不及了。
看到此刻天法開口,頓時有人一聲輕咳,淡淡一笑。
“那老夫就先看看吧,冥教授,失禮了。”
說完,同樣一招手,將黑刀收入手中,仔細研究半天。
最終失望的遞給另一人。
一番輪流之下,在場都是唉聲歎氣的。
想不通,想不明白。
這把黑刀為什麼可以給人刻畫法紋。
還是難道說...其實黑刀是這位冥教授表麵的工具?
實操用彆的?
看到許深重新將黑刀收起,天法嗬嗬笑了起來。
“冥教授,你這工具是真的神奇,不知道有沒有興趣,給我們展示一下刻紋?”
“畢竟,我們都很好奇。”
他此刻,已經有些信了許深是單純的絕世奇才了。
那黑刀連他都沒法發現有什麼不對,那就可能這小子,真的是個天才!
他雖然太想進步。
但對於天才也是極為欣賞的。
“可以啊,不過我給誰修改刻畫一下?”
許深點點頭,掃視在場眾人一眼。
“給我孫女吧,正好她對你也很感興趣。”
天法直接開口。
許深點點頭,無所謂。
反正先把這個天法的懷疑給徹底消除就行。
很快,天法就找來一名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女子。
女子一看到裡麵的人齊齊看向她,頓時臉紅了。
“爺爺!怎麼這麼多人。”
“我不太好意思...”
天法無言,有些無奈開口。
“誰讓你非要把法紋刻在大腿上,趕緊吧,都是你前輩,有什麼害羞。”
說完,直接起身,隨後一按桌子。
頓時桌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張床。
“躺上去,催動鬼氣。”
天法拉著自家孫女直接讓對方躺上去。
許深也有些尷尬了,他還是頭一次在彆的女性腿上修改。
一些女子也大多數都是找女性的刻紋師的。
“來吧冥教授,彆害羞。”
“隨意發揮!”
天法拉著許深就走過去。
其孫女就這麼躺著,隨後拉起寬鬆的褲子。
雪白渾圓的大腿露了出來,其表麵,一朵如同有著血色火焰一般的花朵,漸漸浮現。
女子埋著頭臉紅紅的,一隻眼睛看向那渾身散發冰冷氣質的許深。
“冥花之紋!”
“這可是接近滅境法紋了,不愧是院長的孫女。”
法紋一出,頓時一堆老頭子也不顧害羞了,一個個伸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