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身上還有什麼東西??
方才那一道隱晦的殺意,就是丁定波傳來的。
他本就是以殺心走到現在,對這種隱晦的殺意自然極為敏感。
一時間,四位老人都不善的看向丁定波。
丁定波神色沒什麼變化,反而是看著許深。
“我怎麼能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您可以賭一下啊,是當場拿下我,還是來賭我可以做到。”
許深毫不在意,直接往椅子上一靠。
“所以...你要什麼?”
房秋風再次問了出來。
“我要你們。”
許深淡淡說道。
“?”
看到那個老頭子詭異,甚至出現殺氣的眼神,許深連忙開口。
“不是,我說錯了。”
“我要你們的勢力幫忙。”
詭異的眼神這才散去。
丁定波緊皺著眉頭,沉聲開口。
“若你是想用這個辦法來威脅我們,幫你做什麼事。”
“很遺憾,你打錯算盤了。”
“雖然我們渴望回到故土,但也絕不會成為你的手下。”
“更不會為你禍亂故土。”
這一次,所有人都點點頭。
一個掌火境的小家夥,就算有什麼秘密暫時可以突破到通幽巔峰。
但也絕對沒有資格威脅他們這些人。
許深敲了敲桌子。
“各位前輩,我說的...是幫忙!”
“不是讓你們成為我的手下。”
“簡單來說,就是合作夥伴。”
房秋風看了一眼許深,隨後淡淡開口。
“是當初針對你,導致你離開夏國的那些家族?”
“不錯,我希望到時候,你們幫我除掉一些家族。”
許深點點頭,對方知道這些他不意外。
一直沒有說話的徐勇,慢慢搖搖頭。
“說是合作,不一樣還是需要我們去幫你擊殺敵人。”
“當年我們被逼著離開夏國,雖然針對我們的很多。”
“但也有一些家族幫助了我們,若你的敵人之中有這些。”
“我們該如何麵對?”
這話一出,周圍幾人也是點點頭。
雖然他們對當年那些家族恨意極深,但也絕不可能幫許深去攻擊對他們有恩的家族。
夏國講究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他們這些人就是因為當年不想同流合汙,再加上自身實力太過強大。
才會被針對,逼著離開。
可以說,每一個人都心底有一杆秤!
那是道德的秤!
恩將仇報之事,他們做不出來!
“那就是沒得談了?”
許深也不意外,問了一句。
“與其這樣,倒不如我先拿下你。”
“你這不穩定份子,我可不太放心。”
丁定波露出冷笑。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許深突然笑了起來。
“既然各位前輩這麼有原則,那我也就放心了。”
“你什麼意思?”
房秋風問道。
“各位前輩,既然你們祖上當初被迫離開,想必是那些人想讓你們聯合起來。”
“最後一統夏國,掌握資源吧?”
五人緩緩點頭。
“那不就結了,那些人,與現在這些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同一批。”
“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當然,如果真有當年你們的恩人半路加了進去。”
“那不需要你們出手,我來,可以麼?”
“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許深一根手指敲了敲桌子,同時雙眼慢慢變得危險起來。
作為身上早就有陰神,通幽境性命的人,許深不知不覺之間,也漸漸出現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甚至...是霸道之氣!
這一刻,在場五個人都出現了一絲恍然。
仿佛麵前這個人,並不是一個掌火境的小家夥。
而是一個跟他們一般的強者!
“我答應。”白有山突然開口。
他的勢力,隻是學府罷了,裡麵都是當初一些專心沉迷研究的科學家等等。
“我也答應。”
...
一時間,五個老人都相繼開口。
許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第一步算是成了。
“既然這樣,各位前輩,晚輩還有個要求。”
“許深,你不要得寸進尺!”
丁定波皺著眉,他總感覺這小子沒什麼好安心。
“最後的要求,就是將來如果一切解決。”
“夏國內不許重現家族之間聯盟一事,你們...所有人都要聽夏國的指揮。”
許深沒有理會丁定波,不緊不慢的說著。
但他說完以後,卻發現麵前幾個人的臉色都有些古怪。
“就...這?”
半晌,呂成才才有些不解,問出了一句。
“?”
許深有些茫然了,這不才是你們最應該重視的麼?
白有山仿佛是看出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
“許深啊,你可知道,除了我和房秋風,剩下這三家,祖上是做什麼的?”
白有山話音一落,頓時那三個老頭子眼中都浮起一絲驕傲。
“啥意思?”許深看向白有山。
沙錦仿佛是想到了什麼,眼睛直接瞪大了。
白有山神秘一笑。
“多的不能說太多。”
“隻能說,如果他們真做出那種事。”
“那就是違背了祖訓!”
“完全就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