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夥身上的,是不是當年跟隨咱們長輩的那位高僧留下的?”
虛空隱秘之處,徐勇看了下方巨大的金色古鐘半晌,緩緩說道。
“不錯,那位已經坐化多年。”
“據說離去之前,收養了一個孩子。”
“想來就是這個秦中了。”
房秋風默默點頭,那位高僧,哪怕是他們日月商會。
也不願去調查。
根本查不出來什麼。
隻知道年歲極大,疑似是跟薑老等人一起來的。
但卻一直居住在外城,連薑老都會不時去做客。
他們也不願意去查。
“想必在很久之前那所謂的佛門金鐘罩,就是這法紋吧?”
呂成才摸了一下胡須,默默點頭。
的確很神異。
隻不過這秦中性子有些激進,金鐘沒有那種聖潔之感。
反倒是有種莊嚴肅殺的感覺。
轟!
下方的許深,自然不知道有人在談論這金鐘法紋。
此刻,他已經一拳再一次重重落下。
這一次,是凝聚了三成氣血之力的開山!!
哼...
許深一聲輕哼,嘴角再一次出現一點血液。
眼中那抹瘋狂...更為熾烈!
而鐘內的兩人則是不好受了。
尤其是水方休,剛剛平複體內的暴動。
直接被裡麵的震蕩震的頭昏耳鳴。
轟轟轟...
又是連續三下。
這一次,兩人再也承受不住。
秦中的眼睛,耳朵,嘴,都溢出了鮮血。
“你踏馬趕緊撤了法紋技,咱們早晚被你這破玩意震死!!”
水方休一臉猙獰的吼了起來。
但秦中都快聽不見了。
“啥?我媽?我不知道我媽是誰啊?”
“我尼瑪...”
水方休快吐血了。
他之前也和秦中交過手,但對方這玩意一出,他都沒法打動。
雖然震蕩,但自己也不好受。
難不成秦中在裡麵也一直這樣?
“秦中,給你一次機會。”
“放棄吧。”
就在這時,許深的聲音淡淡傳蕩而來。
此時的許深,根本就沒什麼創傷。
最多被反震之力震的氣血翻湧了一會。
主要是,他怕直接一拳八成之力的開山下去。
把這兩人震死在裡麵。
就算不死,腦子估計也要出點問題...
萬一出點啥事,自己間接損失了兩名強力的打手。
“許深!有本事你就破開!”
“彆說沒用的!”
秦中的聲音從裡麵傳出,看樣子是打算死不撤掉這法紋技了。
許深聞言,眼中露出了寒光,冰冷如刀。
機會,他給了。
既然這樣,也不必再留手。
是死是活...看他們倆的造化吧。
這一刻,許深擺出了一個架勢。
右拳後拉。
呂傲天看到許深這姿勢的時候,臉皮一抽。
當初那一拳給他留下的陰影,再一次浮現。
轟轟轟...
地麵,在動搖。
許深渾身暗金色的氣血,如同衝霄巨龍,倒卷而起。
甚至他身上擴散出的波動。
都震的金色古鐘不斷嗡鳴響動!
他的右拳,在這一刻,如同成為了唯一。
那開山圖在他的腦海之中,越來越亮...
這力量剛一出現,那布置屏障的陰神境心底下意識一跳。
毫不猶豫的直接將屏障再一次加固!
周圍的圍觀者,一些掌火境,包括之下的人。
都紛紛倒退幾步。
他們感覺一種難以形容的沉重,在他們心底不斷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