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下,像是要將這宇宙給拍碎。
“炎帝所修的是武典?”
這一掌壓來,帶著璀璨無比,照亮世間的金輝。
許深一下子就感覺到了。
這太恐怖了,炎帝的武典之力就如同正統一般,讓這個意識都踏入了禁境。
相比之下,許深的武典已經走向了一條未知的不歸路。
超脫於武典,無法回頭。
也不完善!
許深被這一掌拍的渾身軟塌塌的,骨頭幾乎全部都要碎了。
但他卻沒有發現,他那隨著血肉不斷再生的武紋,每一次新出現。
那暗紅之色,都會一點點變深。
再一次身體恢複的時候已然成了一種近乎黑紅的顏色!
許深突然站立星空之中,不再有所行動。
炎黃二帝,像是也有了什麼反應,同時停手,在遙遠之處冷漠看著。
許深沉默不語,他感應到了一絲模糊的契機。
隨著蚩尤先祖的意識,被他拚死一擊徹底轟碎後。
他腦海之中,關於衍兵的一切,竟然消融了一絲。
從而出現了一縷模糊的東西。
是屬於他的‘法’。
也是在這一刻,他有所明悟。
這‘法’,不是他現在能創出來的。
需要很久的歲月,又或晉升更高的境界後,再者有了機緣。
才會徹底將其創造而出。
他心底有一種很不妙的預感,怕是隨著武紋技一點點熔煉。
他每一次,都會麵對這些恐怖的存在。
又或遭到什麼難以推測的磨難。
“還是走歪了”
他喃喃自語,這條由他踏入的路,成了一條極為困難的晉升之路。
想要熔煉掌火境所擁有的能力,就要麵對曾經創出了這些‘法’的存在。
當然,他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因為他的武紋技太過獨特逆天,又或特殊的十二火。
以及等等複雜的因素。
才會遭逢如此大劫。
其他人,可能不會如他這般淒慘。
但也絕不可能很是輕鬆的晉升。
比晉升通幽之時,明悟法紋之意的過程還要凶險萬分。
“雖然凶險,但若踏入其中,將來的路不會斷開。”
“隻要我不斷先行開辟,後來者就會隨著我的步伐前進。”
不知不覺,許深似是被先帝,又或是曾經父母等教誨所影響。
開始考慮了一些其他的問題。
他眼中綻放璀璨神光,氣血環繞周身沉浮,比曾經更強。
生死之間,衍兵被熔去了一絲。
讓他在這模糊的新境界上,又前進了一些。
唯有擊敗這些意識,才能熔煉武紋技。
可這些先祖意識,每一個都將那種武紋技發揮到了極致,那是一種極為可怕的體現。
想要擊敗,談何容易?
“不”
“不光有武紋的能力!”
許深一聲清嘯,他的武紋顏色深沉,體內像是有著龍鳴虎嘯,又如是山海轟鳴。
“不破不立,蒼族妄向死而生。”
“我同樣可以在生死之間”
“創造出獨屬於我許深的‘法’!”
生死間不斷的掙紮,他想到了一抹最為瘋狂的念頭。
作為開路者,他經曆的一切都是非人的磨難。
沒有可絕境逢生之力,無法破局。
雖然隻剩下炎黃二帝的意識。
但他的心底還有一種更恐怖的猜測!
那白發身影,最後也可能會出現!
對方神秘無比,可能超越三帝,自己若是麵對此人。
以現在之力,絕無生還可能!
“唯有一種辦法”
許深眼中那抹瘋狂的光,越來越熾烈!
“武典殘缺,被我衍生出了新的內容。”
“冥仙九觀,後四個境界,也沒有出現”
“那我便將武典和冥仙九觀也熔了!”
“有武典,有道經,那我同樣可以試著創造一本新的經!”
“唯有這樣,自身之一切,將會與武紋更契合。”
“這樣才能更容易,去熔煉武紋的力量,徹底踏入這個新境界!”
“去麵對那道白發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