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老兩口就自己種點青菜。
王重姐姐家就在隔壁樓,離的很近。
姐夫在看到王重的時候隻是憨厚的笑,以前王重把他坑的太慘了,
甚至有好幾次都動了離婚的念頭,
如今小舅子突然崛起,整得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小舅子了。
“姐夫,以前辛苦你了,以後這個家,咱們一起當。”
王重看出了姐夫的尷尬,不想和姐夫隔離出距離感。
畢竟以前老是要姐夫救濟,吃完拿完擦乾抹淨不認人,不是王重的作風。
而且為了大姐未來家庭的和諧,王重跟姐夫的關係還可以更近一點。
“好,好。”
吳遠山也是一個老實人,王重示好,他也不知道怎麼回饋,
隻能一個勁的說好。
一行人還沒進屋,就聽王雨嗷的一聲,跑到王重身邊,
捂著腦袋,不敢說話。
王重一愣,就見王母舉著巴掌,一臉怒意,
“濱江那麼冷,你行啊,唱歌跳舞的我不反對,衣服都不穿了是吧?”
王母對孩子的關心雖然分男女,但是王重成長到可以獨立的時候,
便不再把全部的心思放在王重身上了。
尤其是王母自己就會刷小視頻平台,王雨在雪世界唱歌的時候,
穿著傳說中的棉褲版光腿神器,經過美顏和燈光的映襯之下,
就仿佛王雨光著大腿一樣,看得王母心疼不已。
“媽,我那時候是穿著棉褲的,你不信問三兒!”
王重被一句三兒整急眼了。
我現在都是科學家了,你還管我叫三兒,三兒是你叫的嗎?
“媽,當時我勸過我姐,讓她穿棉褲,她不聽,非說不冷。就光著腿出去唱歌了。”
“一唱就是半個小時,我都心疼啊!”
王重痛心疾首的說道。
相對於女兒來說,王母還是更信任兒子的。
當即就發飆了,直接按著王雨進屋一頓捶。
心疼是一方麵,讓王雨長記性也是一方麵。
與此同時,劍橋大學,寇沃拉教授的辦公室。
寇沃拉教授正神情嚴肅的對著電話裡麵說道,
“我不管什麼狗屁的政治意義,我隻信奉科學,我隻是科學的教徒。”
“沒有任何人和組織可以阻止我將王推向諾貝爾獎的提名。”
“你們已經不配研究科學了,你這一輩子將被埋在政治的臭屎坑中。”
“我現在才認可那個叫安娜的小姑娘,有些人,根本不配享受這個世界的空氣,隻配像蛆蟲一樣,永遠蠕動在肮臟惡臭的糞坑裡!”
直到掛斷電話,寇沃拉教授的餘怒仍未消散。
他想過,要幫王重提名諾貝爾獎應該會有些困難,
但是沒想到過竟然這麼困難。
剛開始提名,就有人給他打電話,讓他一定要好好考慮,認真考慮,
而且一定要考慮到政治影響。
寇沃拉教授在以前被提名時,或者提名彆人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至少在以前,他認為諾貝爾獎是公平,公正,不受政治影響的。
現在,他發現他天真了,果然不能每天都泡在實驗室裡麵搞實驗。
寇沃拉教授平靜了一會心緒,再次拿起電話,
既然你們要因為國籍的問題扼殺材料物理學未來的發展,
那就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