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人,都有一腔熱血。
刀不架在自己脖子前,更多的人隻會選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女傳令兵笑出了聲,這或許就是雲州和其他地方最大的不同!
雲州人知道自己為何而戰,知道唇亡齒寒!他們身上有血性,有骨氣,有脊梁!而這一切都是大將軍帶給他們的!
與此同時,皇宮內,歌舞升平。
官家的心情一日比一日好,早朝是徹底不去了:“雲州的傳令兵來了嗎?”
內侍弓著腰低著頭,牙齒都快要把口腔內壁的肉咬爛了,這才恭敬道:“啟稟陛下,傳令兵今天來了,是一名女郎,說雲州男女老少全部守城去了。”
“可真是萬眾一心啊!”官家都不屑於掩飾自己臉上的鄙夷和嘲諷。
“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去也是白送死。”
內侍繼續道:“李閣老和佟太師在宮門外求見。”
“這是第幾次求見了?”
“第九次。”
官家輕嘖一聲,畢竟是兩位大臣,一直這麼不召見,也說不過去:“傳他們進來。”
正在宮門外求見的李閣老,聽到皇帝終於照願意見自己,心下鬆了一大口氣:“含章,我早就說過,官家肯定是身體抱恙,所以才沒召見我們!你看,現在身體稍好些,就來見我們了。”
佟太師語中帶刺:“他這病的可真夠巧的,再病下去,雲州都快打沒了!”
“含章,這可是陛下!雲州也是他的天下,陛下怎會不關心?”
剛到勤政殿,李閣老和佟太師就見兩列舞女從裡麵魚貫而出。
佟太師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果真是關心,如此關心,唯有歌舞才能平息內心焦慮。”
李閣老啞然,心裡還在給官家找一萬個理由,在見到官家的輕輕鬆鬆的笑臉時,一直繃著的自欺欺人,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李閣老雙膝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頭:“求官家派援軍!”
年輕皇帝正在逗弄鳥籠裡的八哥,漫不經心道:“我派了呀!莫著急,大軍出發需要一點準備時間。”
佟太師則懶得跟他掰扯這些,直接道:“陛下,您想鳥儘弓藏,也要等韃子被滅了之後,再做啊!您這樣隻會自斷臂膀,妄為明君!”
這話年輕皇帝可就不愛聽了:“佟太師,我這不是學您嗎?當初顧戰神深入敵後,不是您通敵叛國,賣了他的情報,斷了他的糧草嗎?你看,我學的好不好?”
佟太師閉上眼睛,嘴唇不停地哆嗦著。
李閣老眼裡的光瞬間熄滅了,血脈竟然如此神奇嗎?!
當老子的做過的事情,當兒子的也要做一次?
佟太師深呼吸好幾口氣後,這才晦澀道:“當初那事,是我做錯了。這十多年來,我們大周給韃子多少金銀財寶!這就是前車之鑒啊!”
“錢算得了什麼?我們大周有的是錢!但隻要顧南夕活著一天,我就徹夜難眠!她就是我的心魔!”
大殿之內,一片死寂。
突然,有緊急軍情傳來……
喜歡綁定慈母係統後,我擺爛了請大家收藏:(kez)綁定慈母係統後,我擺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