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叫幾聲沒有回應,保鏢顧不上許多,直接用力推開包廂的厚重大門。
緊接著,一聲怒吼從三樓傳出。
“都他媽彆唱了!所有人都不準走!經理!!敬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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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料亭,林澤又給身上灑了一點白酒,叫過來小江大貴。
“給老高打針了?”
小江大貴小聲道:“給他打了點葡萄糖,又喂他吃了一粒牛黃清心丸。”
“牛黃清心丸?”
小江大貴豎了豎大拇指,“大夫說能解救,效果還真不錯,開始他還隻是昏睡,現在都能坐起來了。”
他娘的,小江這家夥什麼都懂!
林澤去了高升平的房間,用力拍打著房門。
“廳長!廳長!彆睡,起來喝,咱們,今天,就是得........喝.....喝個儘興!”
然後沒控製住力度,一下摔進房間裡。
屋裡麵老高正抱著桶吐呢,那味道,簡直了。
弄得林澤直乾嘔,看他這樣,眼睛有點發直的老高嘿嘿一笑。
“生民....生民,聽....哥哥一句勸,不能在再喝了,今天喝太多了,酒不能攙著喝!”
說著,捂了捂額頭。
腦瓜疼!
林澤爬起來,坐在沙發上,“那什麼,我,我讓小江弄碗麵條,咱倆吃點,填填肚子。”
吐了個痛快的高升平一下翻到床上,長出一口氣,“這個可以。”
“小江,小江!弄兩碗麵條!”
話音未落,小江大貴驚慌失措跑進來。
“林桑,高桑!鬆崎少將的電話!”
林澤擺擺手,“什麼騎不騎的,不騎了,騎不動了!”
掛了一瓶葡萄糖,又吃了一粒牛黃清心丸的老高確是回過味來。
掙紮著站起來,強忍著天旋地轉。
“誰....誰的電話!”
“鬆崎少將啊!”
老高覺得腦瓜更疼了。
“快,帶我去!”
踉踉蹌蹌到經理室,接了電話。
那邊是鬆崎劈頭蓋臉的質問。
“林桑!我打了那麼多電話才找到你!你是不是對程錫庚下手了!你啊你!衝動!你知不知道,你把他殺了,我們很被動!”
“鬆....鬆崎,我滴,高桑滴....乾活!”
“納尼!?”
“納....納尼....什麼納尼,我滴,高桑!少將閣下,有何...吩咐?”
鬆崎直人這個氣啊。
“你們,在料亭等著我!”
說完罵罵咧咧摔了電話。
緊接著,北原蘭介的電話又來了。
“林桑!你是不是把程錫庚殺了!老弟,衝動啊!我現在帶人去現場,你證據都銷毀了嗎?”
“北原?我滴,高桑滴乾活!”
“高你媽了個巴子!”
北原蘭介也把電話摔了。
又是一陣頭暈目眩,高升平晃了晃腦袋。
我擦,我剛才跟對麵說什麼了來著?
我記得我來接鬆崎少將的電話了啊!
他們說什麼,誰把誰殺了?
今晚,北平注定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