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這麼說的。”
王義罵道:“問為什麼發燈光信號之前,先回我們的無線電呼叫啊!混蛋!”
傑森上尉:“聯合王國人嘛,他們是有點奇怪。特彆是那個昂薩語發音。”
王義搖搖頭,拍了拍剛剛水兵的肩膀:“繼續發送燈光信號,讓他們替我向布克中將問好。”
“是。”水兵馬上操作探照燈。
很快,聯合王國人的回應也來了:“我們會的。”
接著桑德蘭式水上飛機在艦隊上空轉了一圈,從來時的方向撤退了。
王義一直目送飛機遠去,這才扭頭對傑森上尉說:“繼續向興樓港前進。”
“我們就在航線上,還乘上了信風,最保守的估計,21號也能抵達興樓港。”傑森上尉報告道。
“難怪風現在從艦艉吹來。”王義看向艦艉。
傑森上尉:“畢竟我們現在是經濟航速,風速比我們快了。”
王義:“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就繼續執行任務,你知道在哪裡能找到我。”
“我知道。”上尉笑了。
艦橋頂上的瞭望手開玩笑道:“以後萬一我們沒糧食了,就全靠艦長你釣魚養活我們了。”
王義尷尬的笑起來,揮揮手向他的專屬寶座走去。
不過,隨後一整天,王義的釣魚時光都沒有被打擾,可能因為艦隊已經離開了目前扶桑帝國陸基飛機作戰範圍,扶桑的艦隊也遠在車布港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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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0日傍晚,奧班農率領第九特艦,提前約17小時抵達興樓港外海。
王義竟然看見海灣內有很多漁船在回港,還有漁夫在唱船歌。
傑森上尉忍不住說:“打仗呢,他們這怎麼看起來這麼和平?”
王義:“畢竟扶桑海陸軍主要的注意力在蘭芳和牛家坡,他們兵力再雄厚,也沒辦法同時分兵這麼多——畢竟他們還占了維克島和開島。”
興樓港軍港和民用港口合在一起,隻是分彆占了港灣的東西兩側。東側的軍港整齊的停泊了快20艘艦艇,而且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損傷。
西側的民用港口停了好幾艘客輪,可以看見大量平民就擠在碼頭上,甚至還能看見有平民支起的帳篷。
王義用戰艦視角放大看了看那些平民,發現有至少一半人是黑頭發黃皮膚。
這些人被印度人打扮的警衛隔離在碼頭的邊緣,警戒線內站得比較鬆散的是白人居民,甚至還有他們的汽車和馬在等著上船。
王義有些不爽,當即決定對尼德蘭王國的布克中將抗議。
正好這時候無線電中傳來興樓港調度的聲音:“奧班農號,率領你編隊停靠五號碼頭,布克中將在他的旗艦等您。”
王義馬上轉向東側的軍港,在一艘巡洋艦上找到了尼德蘭王國的國旗和海軍旗,以及有三顆星的將旗(尼德蘭中將是三顆星和聯眾國海軍一樣)。
他打開無線電:“知道了,停靠五號碼頭。”
之後停靠過程平平無奇,半小時不到,王義就在沒有拖船的情況下穩穩的靠岸。
跳板架好,王義立刻下船。
一名聯合王國海軍上校已經在等他了,一見麵就敬禮,然後伸出手:“久仰大名,我們早就聽說聯眾國海軍出現了一位英雄艦長。”
說著他看了眼奧班農的煙囪。
王義也在行禮後看向煙囪。
可能是航行過程沒有敵人襲擊,水兵們過於無聊,他們把煙囪上的戰果標記都改了一遍,擊沉潛艇就變成潛艇剪影輪廓加上普洛森帝國海軍旗填充,擊沉驅逐艦就是驅逐艦外輪廓,扶桑軍旗填充,“貝蒂”轟炸機就畫成轟炸機,加上扶桑帝國的紅膏藥填充。
經過這麼一改,奧班農的一號煙囪變得花裡胡哨的,看著就很喜慶。
王義:“航行中水手比較無聊嘛。”
“可以理解。”
兩人握手。
“中將已經在等了。”聯合王**官歎了口氣,“不過,這位中將有點歇斯底裡了。特彆是Z艦隊覆滅後,他好像有點被扶桑鬼子嚇破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