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琛走過去,他盯著趙世賢:“帶走。”
手一揮,兩名紀委的同誌直接將他夾住。
趙世賢左右搖晃,試圖掙脫,還擺出自己的資格:“我十七歲參加革命,誰敢動我……”
啪!
蘇希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
全世界清淨了。
這一個巴掌抽光了趙世賢所有的暴怒與過往的榮耀,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希。
蘇希很平靜的看著他,對胡琛說:“你們紀委辦案還需要更強硬些。”
胡琛晃了晃在半空中停留的右手,他剛剛慢了一拍。“學到了。”
胡琛將趙世賢推走。
然後又來到黃江明身邊:“你是黃江明吧,跟我們走一趟吧。”
黃江明整個傻眼。
他本來來乾州,是想跟著老領導威風一把,看退居二線的自己能不能再往上掙紮一下。
在他看來,蘇希不過是個區委書記,自己這位副省級乾部能夠輕鬆拿捏。
哪知道…逼是上午裝的,紀委是下午來的。
他當時就雙腳一軟,他也顧不得人多。他拉著蘇希的手,跪了下去:“蘇書記,我錯了,我不該跟著趙世賢來打壓你,我真的知錯了,你放我一馬,我明天就退休了,我隻差一年兩個月了啊……”
他幾乎要哭了出來。
在場很多乾部都看傻眼了。
誰能想到一個副省級的領導跪在一個區委書記麵前求饒呢?
這是多麼的黑色幽默,又是多麼的驚心動魄。
蘇希此刻的形象有八層樓那麼高。
從此之後,在清河,在乾州,在西康,蘇希的威名徹底立住。
砰!
胡琛走過去,一腳將黃江明踹在地上。“狗一樣的東西,半點氣節都沒有。”
立即安排人員將黃江明拖了出去。
紀委辦案最討厭這種沒有氣節的人,這種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的,往往判的更重。
趙世賢和黃江明被紀委帶走了。
本來躺在地上的老潑婦黃蓮花還有些掙紮,看向蘇希的眼神充滿怨毒。如今已老實,耷拉著頭,她很清楚她的結局已定。
在座很多官員都受到震撼教育,他們做夢都沒想到半個小時之前還在談笑風生,吟詩作對的老領導成了階下囚。
更加沒想到造成這一切的,就是那個看上去年輕稚嫩的區委書記。
馮千惠作為乾州的乾部,她更是感慨萬千。
尤其是當景光走過去拍拍蘇希的肩膀時,她的眼界在那個瞬間被拓展。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上午對蘇希的‘提醒’是多麼幼稚。
自己居然還擔心蘇希和清河以後被趙係勢力卡脖子為難。
為官三十年,依然是個無知少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