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蘭說:“你喝得急。應該慢慢來。也有可能是因為中午喝了白酒,串了。”
蘇希點點頭,他趕緊吃了幾口。
他說:“撤吧。”
他站起身,微風一吹,他不禁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胡小蘭趕緊去扶住他。
進了電梯。
蘇希暈暈乎乎,他抬頭看了看電梯上的燈,電梯上升的過程中,他感覺燈光都在旋轉。
他整個人暈暈乎乎。
他隻記得自己被扶著進了房間。
再然後。
他做了一個舒服的美夢。
…
蘇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九點。
他揉了揉臉,仍然有些昏昏沉沉。
他下意識的起身,感覺頭重腳輕,腳步都有些虛浮。
“以後不喝紅酒了。”
蘇希衝了個冷水,洗了洗臉,然後刷牙。
再往前走,膝蓋都有些發軟,後腰也有點酸。
蘇希穿上外套,他打電話給胡小蘭。
胡小蘭說自己有點事,先回鵬城了。
蘇希揉了揉眉心,他打電話給清河區委辦的工作人員,訂上機票,直接前往羊城。下午他就飛回西康。
蘇希在前往羊城的路上,又睡了一覺。
在飛機上,也是睡覺。
蘇希還從來沒這麼累過。
下了飛機,蘇希打電話給省發改委主任丁震。
蘇希現在要在清河搞科技產業,離不開丁震的支持。
這位後世做到省委書記的丁震同誌非常熱情,以他的職務,他是沒有私人時間的。
除了工作繁忙,另外就是各種飯局,西康省的地市主要領導,哪個不想和丁主任喝上兩杯。
今天晚上,他就拒絕了曲節市的市委書記,他專門來見蘇希。
“蘇希同誌,你這一仗打的漂亮啊。”
丁震在包廂裡一見到蘇希,就緊緊握著蘇希的手:“我看新聞了。趙世賢抓得好啊,我們西康省的**的口子就是從趙世賢那裡開的。他還有他的妻兒子女,在西康為所欲為,欺行霸市,天怒人怨!”
蘇希說:“丁主任,既然都天怒人怨了,怎麼沒人動他呢?”
丁震擺擺手,說:“這個問題要是展開說,就太複雜了。總結起來,想動他的人,沒有這個實力。有這個實力的人,要麼和他有利益關係,要麼就不想撕破臉皮搞得一身臟。政治,是妥協的遊戲。”
蘇希點點頭。
這是大實話。
他說:“也就是我這種愣頭青,天不怕地不怕了。”
“蘇希老弟,你是有大智慧啊。”丁震落座後,說:“不瞞你說,我是回家複盤了兩天,我才看清你的手法。環環相扣啊。你看,你把趙世賢弄進去,沒有產生任何輿論風波。省裡、市裡全力支持。為什麼?&bp;這是時機運用的恰到好處,還有輿論的引導也很重要。”
“國人都是喜歡折中的。單開一個窗戶,他們不肯。但你提議將大門砸了,他們就會主動提出開窗戶。趙世賢就是被砸掉的天窗。”
丁震佩服的說道。
蘇希笑了笑:“丁主任,事情過去了,就不提了。接下來我是真的有事相求。你也知道,我豪言都放出去了,要在清河搞科技產業……”
蘇希這話剛出,丁震擺手,說:“蘇書記,我今天剛接到國家發改委的材料,全力支持清河建設高科技產業試點。你要知道這個全力代表什麼。蘇希同誌,放開手腳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