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求周南釗。
那不是與虎謀皮？
可她還有彆的籌碼跟吳珍談判？
難說。
“桑恬，你在這啊！”一個有些尖酸的聲音，打斷了桑恬的思考。
桑恬沒回頭，沉下臉，拿了包就要走。
朱雲攔住她的去路。
“你這個死孩子，居然敢讓警察來抓我？”
桑恬負手而立，她比朱雲高半個頭，垂著眸子，睥睨她。
“你找人在我的小區裡，抹黑我。這是你罪有應得。”
朱雲臉色難看了一瞬。
是，她是故意的。
那天她去找桑恬，本來是想順手借點錢的。
桑恬擺譜，讓她吃閉門羹。
對門的那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桑恬的姘頭。
居然那麼凶，瘋狗一樣。
她在樓下碰到好事的鄰居，就多嘴說了一句。
朱雲瞬間猙獰，“我也沒說錯啊。你以前還不是被包的。都是岔開腿做生意，我——啊！”
一個巴掌落下來。
朱雲被打得趔趄了幾步，扶住桌子才勉強站住。
頓了好幾秒，才不可置信地看向桑恬。
對方的臉色很淡。
和五年前的包子樣，完全不同。
現在的桑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駭人的氣息。
就是那種，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可怕。
朱雲打了一個寒顫，罵人的話，愣是吞了回去。
桑恬長得冷豔，這會兒冷著臉，更是看上去不好惹。
“你的嘴要是這麼不乾淨，我就打得它說不了話。”
朱雲現在臉頰都是腫的。
耳朵裡直嗡嗡，聽到她說這句話。
下意識地捂住了嘴。
生怕自己忍不住說出什麼，再挨巴掌。
這會兒店裡，隻零星幾桌。
這邊動靜大，紛紛看過來。
店員匆忙而來，陪著小心，“你好，女士，請問需要幫忙嗎？”
這話是對桑恬說的。
她剛才就站在不遠處，聽到朱雲出言不遜。
而桑恬長得好看，又一身正氣。
店員本能站在桑恬這邊。
桑恬感激，“不用了，謝謝，我馬上就走。”
一道聲音傳過來，溫溫柔柔，甚至有一絲甜美。
“有什麼話好好說，晚輩打長輩還是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