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的景色風光秀麗,吸引了大量的西方遊客。
這個天堂島碼頭,遊輪進進出入,遊人如織,在成雙結隊的人流中,常常見到這樣一種場景,高大的歐洲白人用長滿毛的手臂挽著一個當地小巧玲瓏的女子,很甜蜜,很幸福地依偎在一起。
瑪麗號遊輪一靠岸,一行人走出遊船,入住到一家高檔的星級大酒店。
在酒店房間裡,張曉峰的屁股都還沒有坐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是張曉峰嗎?今晚上十一點,在海灘邊等著,有人會來接你。”
等他想問什麼時,對方卻掛了電話,這讓張曉峰很鬱悶,這世界上,哪都有裝逼的人,好像彆人不知道他利害似的,說話就不能禮貌一點麼?
想歸想,他還是走出去,拍拍隔壁的房門。
葉欣裹著浴巾拉開門,探出頭來,一臉警惕地問“乾嘛?”
張曉峰冷冷地說“有情況,晚上十一點,海灘邊。”
說完頭也不回地回了房間,“碰”的一下就關了門,似乎不願意多看她一眼似的。
讓葉欣摸不著頭腦,茫然地看了又看,歪頭著想了又想。
張曉峰在自個的房間裡,也脫了衣服去洗澡,現在他心情舒暢多了,女人嘛,不能太嬌慣了,給她一點陽光,就無端燦爛。
晚上,天堂島的海灘上遊人來來往往,熱鬨非凡。
張曉峰和葉欣走在柔軟的海灘上,就像一對情人在散步。
海灘上張燈結彩,成雙成對,當然,也有不少單身男女,西方人占了絕大多數,牛高馬大,皮膚白晰,隻穿著一點比基尼來回穿梭,神態自然。
張曉峰和葉欣兩人,雖然從表麵上,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是沒有那個心情散步的,不緊張就不錯了。
當夜幕越來越深,遊客陸續離開,留在海邊的人越來越少,葉欣才打破沉默,說道“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如果多出了我這個人,你怎麼向他們解釋?”
張曉峰笑嘻嘻地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你就委屈一下,到島上做慰安婦得了。”
葉欣的眼睛馬上立了起來,瞪著他說“我跟你說正事!”
“我說的也是正事,不過,讓你去做慰安婦我肯定舍不得,我沒吃到的東西,不可能願意送給彆人……”張曉峰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扔向遠外的海中。
這種粗糙的話語,讓葉欣的臉上掛不住,不過,她的心裡卻感覺暖暖的。
到了約定的時間,一艘衝鋒舟開到岸邊。
開船來接人的是一個黑瘦的小個子,他看到張曉峰身邊還有一個女人,皺著眉說
“怎麼有兩個人?我接到的命令是帶你一個人上島,至於這個女人,讓她回去吧!”
張曉峰馬上扔了一遝錢過去,說“做人不要那麼死板好不好?腦筋會不會拐彎?讓我到你們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去,還不知要待多久呢,總得帶一個?床的吧?”
小個子男人看到厚厚的一遝錢,眼睛一亮,嘴裡卻說道“我們島上應有儘有,還愁沒有女人嗎?”
張曉峰卻嫌棄地說“彆人用過的,我咯得慌,彆磨磨嘰嘰的了,她的衣食住行我都加倍給錢,走吧。”
看在錢的麵子上,小個子也就不再說什麼,開動機器,衝鋒舟乘風破浪而去……
葉欣在船上變得很溫柔,用手抱著張曉峰的手,依靠在他的肩上,隨著顛簸,兩人常常擠倒在一起。
尼瑪,這還是曾經的那個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葉欣嗎?
兩個小時後,他們登上了一座荒涼的小島。
島上的建築物不多,隻有幾座巨大的方形的水泥建築物,窗戶裡穿出些許燈光。在蒙朧的月光下,小島像一船巨形的大船,靜靜地矗立在大海的波濤駭浪中。
到了島上,走到一個燈塔似的建築物,進入地下室,才知道裡麵彆有洞天!
地下室裡很寬廣,就如某些大型商業樓盤的地下停車場一樣,燈光通明。一排一排的房間,可大部分房間都是關著的。
島上的人,雖然還有人質疑葉欣的到來,但夜已深,隻能等到明天再理會了,就安排他倆人住到了一個房間裡。
安排他們住宿的人隻是隨意吩咐了兩句,就走了。
這裡的人似乎不怕他們惹事,其實,想想也明白,在這麼一個孤島上,想跑也跑不出去,自然就毫不在意了。
兩人在窄小的房間裡大眼瞪小眼一會,張曉峰說“你待在房間裡,我出去查看一下,雖然說留守的人隻有十幾個,但這裡彎彎繞繞如同迷宮一般,總得探路吧。”
葉欣說“我也去!”
張曉峰奇怪地問“你去乾嘛?被人發現咋辦?很危險的。”
葉欣不服氣地說“你彆忘了,我是負責人,專業技術比你強。”
張曉峰無奈地說“得,兩人的目標太大,分開去,你小心點。”
於是,兩個人分開去查看島上的情況。
幸好這裡麵沒有什麼監控探頭,一路有驚無險。
張曉峰利用和小毛學來的開鎖技術,打開了很多房間,這些房間無一例外都隻有一張木床,一台電腦,以及其他的一些私人用品,看來都是單身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