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靈鈴和鄭娜娜吃驚之情不比她們的父親少!
原以為張曉峰隻是一個有些手腕的道上人物,結交他隻是讓自己得到些好處,沒想到他還是個鑽石王老五,還是那種逆天的鑽石王老五,真是看走眼了。
唐月英最早回過神來,因為他和張曉峰是一夥的,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都是為了她的,於是,她馬上殷勤地給曹副書記和鄭副市長倒酒夾菜。
“當然了,不管我有多少錢財,曹書記和鄭市長根本不用鳥我的,但有一句話說得好,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即便您們這輩子用不著我,可是您兩人的女兒來日方長,說不得也需要我的幫助不是?”張曉峰一邊喝酒一邊說。
曹副書記和鄭副市長都沒說話,像他們這種身份地位,雖然心裡認同,但也不會輕意表態的。
“其實,說起來對曹書記和鄭市長也有現成的好處……”張曉峰不經意地笑了笑,故意賣了個關子。
曹副書記和鄭副市長都好奇地抬起了頭。
“我英姐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背後怎麼說也還有一個韓家,韓家老二會支持她的,如何二位領導也伸把手,我英姐的事情就是一盤小菜,不值得多費心思,但這樣一樣,曹書記,鄭市長,韓家老二,還有我英姐,四個人無形中就結成了一個政治聯盟,於人於己都大有好處,您們認為呢?”
曹副書記和鄭副市長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看到事情如此順利,唐月英不由大喜!
她心情激動,內心如同撞鹿,說不出話來,隻是跑前跑後,不斷地勸酒布菜。
包間裡觥籌交錯,響起了歡聲笑語……
酒飽飯足,兩對父女客氣地告辭走了以後,寬大的房間裡剩下張曉峰和唐月英兩人。
唐月英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一樣,一步跳到他的麵前,捧著他的頭,親個不停!
“能不能矜持點?”張曉峰很無語。
原來,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物,也有瘋狂的一麵。
“非常感謝你,謝謝!就像你說的一樣,以後你就是我的表弟,我們是一家人!”唐月英情不自禁地說道。
“跟著我混,絕不會吃虧的。”張曉峰自信地說道。
“是是是,我們濱海市的峰爺肯定不一般,以後我會鞍前馬後地聽從您的指揮,絕無二心。”唐月英笑道,這話可是說得有點曖昧。
“那樣最好,抱團取暖,你好我好大家好。”張曉峰點點頭。
“你怎麼會這麼有錢?”女人的好奇心很重,而唐月英就是個女人,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在中國,有錢人分為兩類,一類就是撐握實權和擁有資源的人,他們屬於金字塔頂端,屁股坐得比彆人高的人,比如一些壟斷部門的當權者及其七大姑八大姨,還有那些早期做生意的人。”張曉峰答非所問地說。
“做生意真的能賺很多錢嗎?”唐月英輕輕地問。
“我們一直以為自己是靠腦子賺錢的,所以比彆人要高級,但是社會真正的高收入人群都是些毫不起眼的人,所以那些真正的有錢人,很有可能就是早上你遇到的某個路人甲……”張曉峰的話充滿了哲理,充滿了辯證,把唐月英說得一愣一愣的,但就是沒有告訴她,自己的錢財從何而來。
“你這家夥,狡滑狡滑的,你的意思是說錢不是正規渠道得來的,是不是這樣?……好了,我不問了。”唐月英像一個小女孩那樣嘟起了嘴。
張曉峰還想再說什麼,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卻響了。
“峰爺,我是海底世界歌舞廳的胡元堂啊,請問您認識一個叫李仙萍的女人嗎?哦,對了,她說她也是濱海大學的學生……”負責海底世界安保的胡元堂在手機那頭說。
胡元堂是和阿飛同一批在黑磚窯裡做工的工友,後來一直跟著阿飛混,是個很有前途的青年,阿飛也比較看重他。
“李仙萍?好像認識吧,她怎麼了?”張曉峰想起這個被人利用的學姐來。
“她出事了!……”電話那頭很嘈雜,歌舞廳裡的人很多,七嘴八舌的,好像還爭執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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