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貨船的那兩個劫匪是年青一點的,他們看到貨船上有十幾二十個青年時,愣了一下,槍也端好了,一個持槍看著人,一個翻著東西。
其實不用他們翻,張曉峰他們的東西就隨意堆放在一起,那個翻東西的看到那十幾袋貨物,眼睛都綠了,用他們的方言嘰裡咕嚕地叫了起來。
“你們怎麼帶了這些東西?”有個劫匪用槍指著阿飛的頭問,在這些人裡,他長得比較高,也夠粗壯。
“我們本來就是做生意的,打算拿到清邁去賣。”阿飛鎮定地說。
“你們賣的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軍用物資,按照規矩,我們全部沒收了!”劫匪忍不住笑意,為自己這個文雅的理由得意。
“能不能留一點給我們做本錢?”小毛乞求道。
“想要本錢?可以!那就留下你一條命,你選擇吧。”那個劫匪當時就給了小毛一耳光。
他們又快速地說了一會兒話,快艇上又上來了兩個人,隻留那個扛機槍的在艇上。
幾個人一袋東西一袋東西地翻看著,越看越心喜,然後就想搬到快艇上,但這些貨不輕,一個中年劫匪就用槍指了指坐在一邊的張曉峰說“你,過來把這些相東西搬到船邊。”
張曉峰站起來,走向堆放的貨物。
走到一個拿槍指著眾人的年青劫匪麵前時,手裡不知從何多了把錘子,船上用的工具,冷不丁地砸在了那個劫匪的太陽穴上!
“嘣!”的一聲,那名搶匪應聲而倒。
然後那把錘子閃電般氣向了快艇上那名手拿機槍的人……
錘子飛出去的同時,他已經撲向附近一個中年劫匪,把那人壓在了甲板上。
幾妙鐘時間,張曉峰就解決了三個,剩下的那兩人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伺機而動的阿飛、胡三等人撲倒了。
那名快艇上扛機槍的漢子被飛來的錘子砸在腦門上,機槍掉在船上,人倒到了渾黃的河水中,撲騰幾下,就沉了下去。
白老板吃驚地看著這一切,久久回不過神來。
船上的那幾個船員,也被嚇得麵如土色,他們跟白老板乾了幾年,見過聽過很多被山匪光顧過的貨船,還沒有一艘船敢反抗過,但今天,看到這些生意人不但反抗了,還毫不手軟地殺了劫匪……
除了那個掉落河中的劫匪,其餘上了貨船的四個人全部被活捉,開槍的機會根本就沒有,不過,那個被錘子砸在太陽穴的年青劫匪,眼看也活不了了。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見過不少世麵的白老板,也忍不住渾身顫抖。
“什麼怎麼辦?我把他們全部殺光不就完了嗎?”張曉峰輕描淡寫的說。
“殺光?你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白老板不可置信地問。
“管他有多少,有多少我就殺多少!”張曉峰冷酷地說。
聽到張曉峰如此霸氣的話,白老板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幫年輕的生意人,人人臉色平靜,嘻笑怒罵之間殺人,毫不手軟,其殘酷冷血,比那些山匪有過之而無不及。
“各位大……大爺,你們真的是做生意的麼?隨意殺人總是不太好的……”白老板結結巴巴地說,他不敢再叫這些年青人老板,而叫大爺,似乎忽然之間,和氣的小生意人變成了殺人如麻的江洋大盜。
“白老板,彆擔心,我們是國際刑警,執行安理會第洞拐洞拐捌伍陸號文件精神,到這裡來剿滅匪患的……”阿飛攬過他的肩,嘿嘿笑道。
“您們是國際刑警?”白老板有些意外,不覺之間又用到了敬詞。
“那可不!誰沒事跑到這裡來喝黃泥水呀?”阿飛肯定地說。
“那就好!那就好!隻要你們能把沿岸的山匪剿滅,我老白一定竭儘所能為您們提供方便和幫助。”白老板大義凜然地說,不過,馬上就懷疑地問,“這山匪能清得完嗎?”
這條河地勢複雜,出了國界,處於緬甸、泰國、老撾之間,其中,緬甸國內政局不穩,各種勢力犬牙交錯,這給那些山匪提供了溫床。
“你忘了我們可是國際刑警,各國的警察都能調動的,放心吧,用不了多久的,這隻是時間問題,剿不完我們是不會回去的。”阿飛說得慷慨激昂。
“好、好、好!總算盼到了這一天了。”白老板很激動,他每次來往這條河,都是提心吊膽的,聽了阿飛的話,連說了三個好。
“白老板你的覺悟挺高,等我們處理完沿岸這幫子山匪,我們一定給你頒發一個‘警民一家親’的錦牌。”阿飛嚴肅地說。
“那倒不用,這是我應該儘力做的……”白老板真心地說。
阿飛和白老板這邊在扯蛋,那邊的幾個山匪都被綁好了,胡三問“峰爺,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