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是我乾姐姐了,聽乾媽說,你叫什麼吉娜,我就叫你娜姐吧。”張曉峰目光清轍,態度誠懇。
“我很奇怪,我母親收養的那些流浪狗,我幾次讓她放走她都不肯,為什麼見了你一麵,就改變了想法?”吉娜不得不好奇,家裡那麼多流浪狗,吵鬨不說,臭味還挺重,好在她很少回家住。
“你說這個呀?簡單呀,我跟乾媽說,這些狗都需要自由,需要它的另一半,它們需要過狗的生活,需要傳宗接代……”張曉峰一臉平靜地說道。
“你……你就是跟我母親這麼說的?”吉娜驚呀地用手指著他,說不出話來,臉也微微紅了。
“切!我聽說你還是什麼海處留學生,美國名校的碩士,如此大驚小怪,就這點見識?”張曉峰揶揄道。
“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乾嘛對我這麼清楚?”吉娜馬上警惕地問。
“這不都是乾媽跟我說的麼,她把你吹得像朵花似的,我看也不過如此……”張曉峰搖了搖頭。
“我會對你進行調查的,如果我發現你對我母親有什麼不好的企圖,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吉娜鐵青著臉,臉上沒有笑容。
“行,你既然不喜歡我,我走不就成了?犯得著這麼黑口黑臉的,誰愛搭理你似的!”張曉峰轉身望著河麵上駛過的遊船,不再看她。
“你想走,晚了!”吉娜對她身後的兩保鏢招了招手。
那兩個保鏢馬上跑了過來……
“你想乾什麼?”張曉峰眯起了眼睛。
“是我問你想乾什麼……把他給我拿下!”吉娜下了命令。
她的話音剛落,人影動了,反應最快的不是她的保鏢,而是張曉峰,他一個閃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貼近吉娜,從身後捏住了她的喉嚨!
看到自己的老板被人控製,那兩保鏢硬生生地停止了往前衝的腳步,迅急地抽出手槍來,指向了他的腦袋。
張曉峰把頭歪向吉娜的腦後,輕聲對她說:“讓他們把槍放下。”
看到這個人身手如此了得,吉娜知道她的保鏢不頂事,冷靜了下來,依言叫道:“你們倆,把槍放下!”
保鏢無奈地垂下了手槍。
不料,張曉峰卻說:“把槍扔進河裡去。”說著還對吉娜白晳的脖子吹了一口氣……
吉娜的脖子被襲,心裡很惱怒,卻是動彈不得,因為那家夥的一隻手捏住她的喉嚨,另一隻手還環抱住了她的細腰。
她的高材很高,加上又穿了高跟鞋,比張曉峰還高那麼一兩公分,他貼在她身後,嘴巴幾乎挨著脖子了。
“按照他說的去做!”吉娜對那倆保鏢吼道,用憤怒來掩蓋她慌亂的心情。
兩保鏢把手裡的手槍都扔進了湄公河中,“撲通”兩聲,隻濺出一點點浪花,繼而消失不見。
“這樣才是我的乾姐姐嘛。”張曉峰笑了起來,抬頭又對那兩保鏢冷冷地說,“到河裡洗澡去……”
保鏢們傻了!
“去,還是不去?尼瑪的,這麼不聽話呢。”張曉峰惱怒了。
那兩保鏢看著沒有任何表示的吉娜,憤怒屈辱中走進了湄公河裡,連衣服也沒有脫,因為麵前有著他們的老板,而且是女老板。
看到保鏢們被逼進了河裡,吉娜問:“你到底想乾什麼?要錢的話,開個價。”
張曉峰卻放開了她,反問道:“是你讓人來抓我的,你是我乾姐姐,我對你乾什麼?”
他說著又拉起了她的手,溫柔地說:“我們回家吧,乾媽可能煮好飯了。”
吉娜淩亂了!
心智強大的她,此時此刻頭腦一片混亂,已經無法做冷靜的思考,茫然地跟著他走。
那兩個泡在水裡的保鏢,還擔心張曉峰對他們老板不利呢,現在看到這種溫馨的場景,驚得墨鏡掉進了河裡都不知道。
“你說,如果我們能經常在這條河邊牽著手散步,算不算是一種幸福?”張曉峰打破沉默,問。
吉娜這才回過神來,奮力摔開他的手,當先朝前往家走。
張曉峰就跟在她後麵,不斷評頭論足:“屁股夠圓,腳也很直,造物主的傑作呀……”
吉娜羞憤交加,遂奔跑了起來!
張曉峰搖了搖頭,轉身對著跟上來的保鏢說:“誰讓你們上來的?”
那兩保鏢看到他們的老板脫離了這個人的控製,不再害怕,都怒視著他,恨不得對此人剝皮抽筋才解恨。
“看什麼看,相不信我把你們倆狗眼挖出來?”張曉峰忽然惡恨恨地說道。
那兩個保鏢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