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麼你的東西呀?”吉娜好奇地停了手。
“我們老家有一個故事,說兩個少年男女,男的叫海木,女的叫春雲,天天一起到山坡上放牛,有一天,春雲對海木說,‘海木哥哥,你幫我看牛,我去散尿。’海木說,‘正好,我也想尿尿,你幫我帶去唄。’
“春雲問,‘海木哥哥,怎麼帶呀?’海木說,‘你把褲子解下來,我把尿裝進你的肚子裡麵去,你一起去散不就行了……’”
“流氓,給我滾!”吉娜又砸了起來。
張曉峰穿好衣服,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得以,走出了她的辦公室。
娘的,剛才不也是舒服得要死要活的,完事了就反臉不認人了,從沒見過這麼過河拆橋的,張曉峰不停在心裡嘀咕。
張曉峰來到白木綿賭場,阿飛就告訴他,阮懷山把金條送來了!
原來,阮懷山接手加工廠後,也及時地考慮到了安全問題,他最缺少的就是人手,張曉峰他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出山,到附近去招集人員了,所以,也就順便把東西送了過來。
張曉峰隻是點了點頭,看來三爺沒有看錯人。
“接下來派人去打探消息,先把堖坎的外圍組織全部鏟掉,等合適的機會就收拾他!”張曉峰招集兄弟們開會,布置接下來的任務。
“我已經把武器和裝備拿回來了,隨時可以開戰了。”胡三說。
張曉峰點頭,然後說:“以我們的實力,還不能和堖坎硬拚,所以,打擊那些山匪,我們不能公開身份,這樣,小毛抽空去市場上買一批麵具過來,每次行動的時候都戴上麵具。”
“好的,峰爺。”小毛挺直了腰。
張曉峰這邊正在策劃對付堖坎的步伐,不料,堖坎從黑石山寨回來後,聽手下說起這幾天月宮賭場裡發生的事情,發覺這個張曉峰出現得太巧合了。`
他就找來一些了解內情的手下詢問,說是張曉峰無意中成了吉娜小姐母親的乾兒子,當初吉娜小姐也曾懷疑過,想派人捉拿,但是沒有成功,於是,吉娜小姐起了愛才之心,承認了這個似是而非的關係,並委以重任,事實上,他也有一點本事,以最小的代價拿下了小圍寨麵粉加工廠……
聽起來沒有什麼破綻,但堖坎不是一般的人,他經曆的事情太多,知道越是天衣無縫的事情越可疑,再說,隻要細心一想,事情的疑點太多。
首先&bp;,張曉峰是華夏人,曾經占據黑石山寨的也是華夏人,黑石山寨的華夏人消失後,他就出現在了大其力。
其次,這個人身手很好,出入月宮賭場如入無人之境,這樣的人是不會甘居人後的,乾姐乾弟的關係太過牽強。
其三,帶人攻占麵粉加工廠,所得應當歸組織,而其任意就瓜分了,有收買人心的嫌疑,尤其還把那麼重要的加工廠交給了一個和組織沒有任何關係的外人,這有點另起山頭的意思。
綜合上麵的幾點情況,堖坎越想越可疑,決定先不告訴吉娜,私底下對付張曉峰,等有了足夠的證據,再當麵對她說。
吉娜是堖坎組織的第二號人物,生意方麵都是她在打理,是堖坎不可或缺的左右手,所以,堖坎在做事之前,不得不考慮一下她的感受。
從查看張曉峰在月宮賭場的一會活動視頻來分析,知道他和一個叫何瑩的女人熟悉,而這個何瑩就住在月宮賭場,考慮再三,堖坎決定軟禁她,然後逼張曉峰現身,再派人捉拿,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人有三頭六臂。
老撾金三角經濟特區,白木棉賭場。
張曉峰正在和阿飛一夥人正在閒聊,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你的朋友何瑩在我們手裡,今夜三更時分,帶三百萬泰珠,到大其力對麵的湄公河上,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過時不候……”
然後,電話裡就傳來了何瑩恐懼的聲音:“張曉峰,你一定要來救我……”
“喂……”
剛說一句話,電話就被強行掛斷了!
但何瑩的聲音,張曉峰辨彆得很清楚,知道她落入彆人的手無疑,當下,他霍地站了起來,臉色變得鐵青。
“有人居然敢綁我的朋友,索要三百萬,他奶奶的,反了天了!”張曉峰氣得咬牙切齒,他最恨這種拿彆人來要協人的下三濫做法。
“那我馬上招集兄弟們,前去解救。”阿飛也著急起來。
“不,讓我先去看看動靜再說,摸清對方的來路,再想辦法去對付,你這邊讓兄弟們準備吧,聽候命令。”張曉峰皺起了眉。
何瑩到金三角和張曉峰見麵的事,他都沒有告訴其他兄弟,隻有月宮賭場的人才知曉,這件綁架案,和月宮賭場脫不了關係。
張曉峰離天白木棉,坐船來到大其力,易容改扮後,又花重金買了一隻有靈性的獵狗,才進入月宮賭場。
月宮賭場的保安比前幾天多了不少,但是不管怎麼說&bp;,這裡是賭場,隻要有錢,就可以進去。
張曉峰進入賭場以後,趁人不備,帶著那條獵狗,來到何瑩住的房間,他讓獵狗聞了聞何瑩衣服的氣味,就出其不意地出了月宮賭場。
獵狗一路前行,不久後來到一片低矮的瓦房前。
張曉峰看了看,發現這裡離吉娜母親住的地方不遠,不超過一百米,看來堖坎對他調查得很充分了,兩個人接下來必須麵對麵地較量了。
獵狗帶著他,鑽到一個院子前,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