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差了那麼一點,再來!”張維綱笑著說。
“呯……”
張曉峰步槍的子彈連續發出去,打得那棵小樹不停搖晃……
慢慢地,張維綱收斂了笑容,他明白張曉峰的用意了。
打了十幾發子彈,張曉峰對這把槍的性能完全掌握了,有了感覺,手指輕輕一扣,對著吉娜頭上的土碗就是一槍。
“呯……嘣……”
吉娜頭上的土碗跌落在地,而她還好好地站在土坡上。
“好、好、好……”登勝和登猛興奮地大叫了起來。
堖坎的表情也是一鬆,第一次對張曉峰露出讚賞的神色。
張曉峰放下步槍,跑到吉娜的身邊,輕輕地握著她的手,和熙地笑道“沒事了。”
吉娜此時兩腿發軟,卻對他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溫馨的氣氛彌漫開來。
大家又回到了張維綱將軍的辦事大廳。
“這位小兄弟很聰明,不錯!……你叫什麼名字?”張將軍對著張曉峰點了點頭。
“張將軍過獎,我叫張曉峰。”張曉峰微笑道。
“剛才聽堖坎說,你不是他的人,那你是做什麼的?”張將軍感興趣地問。
“我在老撾的經濟開發區承包了一個白木棉賭場。”張曉峰說。
“白木棉賭場?我聽說過,就是原先張威老板開的那家吧?”張將軍嗬嗬笑道。
張曉峰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家。”
旁邊坐著的堖坎臉上一僵,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張曉峰承認身份,怪不得多次和他月宮賭場為難,原來是競爭對手。
“那……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做生意?”張將軍問。
本來張維綱的進出山的貨物,也都經過堖坎的組織,但軍火被劫一事,雖然真相有些撲塑迷離,可也不好再和他做生意了,得重新找了合作夥伴。
“好啊,我初到金三角,還真希望張將軍這樣的人多多關照。”張曉峰心中大喜,終於得到了一個很有份量的山中大佬認可。
“這次我的軍火被劫,堖坎始終不願意歸還,隻開了錢,你再把那份錢扛回去,由你負責把軍火給我押運到岸邊,如何?”張將軍笑著問。
“行,我保證辦得妥妥的,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張曉峰認真地說。
“那樣最好,如果再出事,你得雙倍賠償我的損失,知道嗎?”張將軍說。
“那是,做生意嘛,我懂!”張曉峰保證。
於是,一行人又扛了一大半的錢財回去了,不過,不是送到大其力,而是送到了老撾的白木棉賭場。
一捆捆的泰珠和金條,把會議桌擺滿了。
“哇,峰爺就是峰爺,進山一趟,就拐了這麼多的好東西回來……”胡三吃驚地笑道。
“這可不完全是我們的,這是張維綱自衛隊委托我幫他購買軍火的錢。”張曉峰說。
“購買軍火?我們去哪裡買呀?”阿飛問。
“這事還得和阮懷山合作,他對這一行比較熟悉,我們負責押運就可以了。”張曉峰說著。
當晚,阮懷山來到白木棉賭場,在一個房間裡,和張曉峰商談具體事宜。
“購買軍火的渠道,這個不是什麼秘密,凡是金三角的大小武裝集團都知道,主要是運送問題,軍火一出門,軍火商就不負責了,可是這條湄公河兩岸,不知道有多少勢力,大家都希望能不勞而獲……”阮懷山分析道。
“哼,想黑吃黑,我是他們的鼻祖……這樣,你安排一些人員送一批假的,我再安排阿飛押運真的,真真假假,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張曉峰說。
“好,這事我來安排。不過,我們還得考慮一下有哪些人會對我們下手?”阮懷山擔憂地說。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吳堖坎了,這次我搶了他的生意,加上和他的幾次衝突,他一定會安排人員來搶奪!”張曉峰判斷。
“吳堖坎?他還敢正麵和您交惡嗎?”阮懷山奇怪地問,吳堖坎被張曉峰打得沒有脾氣,被人扣押,還是張曉峰出麵把人領回來的,湄公河兩岸都傳遍了。
“他不用出麵,但他的組織外圍人員眾多,隻要他一個授意,支援點槍支彈藥,就會有很多人挺而走險。”張曉峰分析說。
阮懷山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在金三角這個地方,隻要有利可圖,隨時都會有人乾的。
“這樣,走之前,你安排一些人到這裡來,我把一批軍火送給你,增強你的戰鬥力。”校奎對阮懷山說。
“一批軍火?您這裡有那麼多?”阮懷山驚呀地問。
“嗬嗬,張維綱的那批軍火就是我拿的嘛。”張曉峰笑道。
“啊?您拿的?”阮懷山吃驚地站了起來,消息向來靈通的他,還一直以為是吳堖坎劫的呢。
“彆大驚小怪的了,你回去準備吧。這可是我和張維綱的自衛隊做的第一筆生意,不能出什麼意外了。”張曉峰正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