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爺身體這麼棒,我有些害怕……”南煙遲疑不決。
“這叫強壯嗎?你是沒見過世麵,俗話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一點就叫苦了,以後怎麼麵向全國,怎麼麵向全世界?”蓮姐責備著。
“還是我來做一做,要讓她多看才行。”郝素素把南煙拉起來,自己去做示範。她對峰爺做過,輕車熟路。
就這樣,郝素素親自示範,蓮姐在一邊講解,那十來個妹子像醫學院的學生一樣圍著,不斷點頭,不時露出驚疑的神態……
然後又輪著去體驗一翻,做得不好的,再做,直到做好為此。
陪練,說起來還是很辛苦的,張曉峰一直咬著牙堅持住,彆人為了撐握本領不辭辛苦,他也理應配合。再說,他是領導的領導,應當作出垂範,作出榜樣,發揚艱苦樸素、勇往直前、不叫苦、不叫累的優良作風……
“啊?可這味道太那個了吧?”夜梅說。
“確實是有一點腥味,但也僅此而已,你覺得惡心的原因,還是因為心裡的問題多些,你必須端正態度,調整好心情,就當是喝牛奶一樣,喝多了那就沒事了。”蓮姐說。
“那就再來一次唄。”夜梅小聲說。
“明天吧,不能讓峰爺的身體太受損了,就算是一頭牛,也會累壞的,這得慢慢產生的,懂不懂?”蓮姐說。
張曉峰知道蓮姐是為了他好,但心裡難免腹誹不已,你決定之前,和我商量了麼?
折騰了一下午,又到了吃飯的時間,大家就一起下樓吃飯。
經曆了昨晚的事故,這些妹子們不出去吃飯了,就到酒店的餐廳去吃,雖然奎爺利害,但發生糾紛的時候還是讓人擔心受怕的。
現在天源大酒店的保安們都認識了張曉峰,連帶著對他帶的妹子都很客氣,這讓蓮姐等人感到很自豪,在酒店同行的妹子麵前很有麵子。
吃完飯,妹子們到酒店的小賣場去選購私人物品去了。
張曉峰就一個人閒逛。
“老大,老大……”他們房間那個黃毛不斷地在後麵喊著。
“怎麼了?哥們!”張曉峰轉過身來,笑著問,媽的,到了現在,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除了他,這裡的人好像都有藝名,所以,也就懶得問了。
“我手下剛來了一個新人,想讓你指點一下。”黃毛興奮地說。
“讓我呀?”張曉峰有些意外,這黃毛安的是什麼心,自己養的豬自己不吃肉,算什麼事呀?
“誰叫咱倆是好哥們呢?你就幫我好好調教調教嘛……”黃毛嘻嘻笑道。
“那好吧。”
看到黃毛很熱情,張曉峰也不好推拒,他不是牧師,也不是上帝,不能救人於水火,不管是什麼原因,既然來到了這裡,即便有苦衷,這一關得過,與其讓一些老頭得到好處,不如讓他來,至少他還有一點正義之心。
他於是隨同黃毛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裡麵靜靜地坐著十六、七歲的女孩子。
女孩子眉目清秀,一雙眼睛很好看,靈動有神。看到他們進來,隻是微微一笑,露出一雙迷人的小酒窩,也不說話。
“燕子,這個是我好哥們,就讓他為你指點一下吧,我對你隻能這麼好了。”黃毛對那小女孩說。
“謝謝武哥。”小女孩感激地說。
等黃毛出去後,叫燕子的小女孩就和張曉峰練習摔跤了,兩人配合默契,你來我往有板有眼。小女孩雖然有些力不從心,但自始自終很鎮定,也很從容。
一番練習後,看著梨花帶雨的嬌俏臉膀,張曉峰有了絲絲不忍,他以為他的心已經變得很硬,但此情此景,他發現了他的柔弱的一麵。
他硬了硬心腸,穿上衣服,沒有看卷縮在床頭的燕子一眼,走出門去。
“老大,老大,我這個手下還行吧?”一直等在房間門口的黃毛討好地迎上來。
“還行,你真是一個好兄弟!”張曉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徑直走了。
“老大,慢走!”黃毛在後麵向他揮揮手。
天源大酒店的夜晚,張燈結彩,就像一個立體的小城鎮,裡麵應有儘有,除了特殊的娛樂場所,還有賭場,拳擊場,鬥獸場。
他在保安的指引下,進入豪華的賭場。
賭場裡麵喧鬨震天,煙霧彌漫,張曉峰轉了一圈,看了看,就走了出來。
“老大,您怎麼就出來了?”站在門口的保安笑著問他。
張曉峰隨口說“裡麵烏煙瘴氣,沒啥意思。”
“那您想不想找個刺激一點的?”保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