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峰莫名其妙地有了一個師父,還要負責安排三個小太妹的日常生活,雖然他有些小意見,但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還是接受了。
那三個女孩子,跟著個隻會殺人的老頭,怪不得穿衣打扮像個雞婆路邊攤似的,不能糟蹋了祖國的花朵。
這些事情也就算了,最讓人無語的是老頭姓高,所以那高個子女孩叫高安群,另一個叫高安鳳,那個三妹叫高安月。這不就是一個高家莊麼?二師兄當年就在高家莊娶的親,咳,不說了。
張曉峰後半夜就留在那裡,被高老頭以傳授武藝為名,折騰了幾個小時,天亮以後才筋疲力儘地回天源大酒店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人吵醒!
一睜開眼睛,剛想發火,就看到了蓮姐惶急的表情,隻好把不滿咽進肚子裡,揉了揉太陽穴,問道“什麼事?”
蓮姐著急地說“峰爺,出事了,出大事了!”
張曉峰皺了皺眉“淡定點,天塌不下來,好好說!”
蓮姐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喘了幾口氣才說“夜梅昨晚上跟客人出去了,現在她打電話來說,叫她出去的那個男人死在床上了……怎麼辦呀?”
張曉峰沒好氣地說“告訴那男人的家屬,節哀順便。”
“可是,那夜梅怎麼辦?警察已經把她帶去了派出所。”蓮姐擔憂地說。
張曉峰隻好摸了摸鼻子,苦笑道“行,我就去一趟吧,沒什麼事情,你忙你的吧。”他隻好起床,看了看表,娘的,還沒睡二個小時,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按照地址,來到江東市城廂派出所,裡麵擠滿了死者的家屬,很多人情緒激動,紛紛把責任安在夜梅的身上,那個五十來歲的瘋婆子口沫橫飛,幾次站起身來,想去抓撕一臉煞白的夜梅,要不是幾個協警阻攔,她早就麵目全非了。
張曉峰走進去,夜梅驚喜交加,像見了親生父母一般,馬上投入他的懷抱,委屈地啜泣起來。
“你是這個壞女人的什麼人?啊,你說說,我們家老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把人還給我……”老婦人張牙舞爪地衝向張曉峰。
張曉峰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語雙關地說“壞女人?誰是壞女人?是你還是她?你這麼大年紀了,千萬彆說彆人的東西壞了,要不要拿來比一比?”
“你……你這大流氓,無賴,混蛋,老娘今天跟你沒完……”老婦人惱羞成怒,大罵了起來。
“跟我沒完?你想乾什麼?想強尖我呀?隻要你想要,我就讓你老牛吃嫩草一回,脫褲子呀,玩就玩,什麼方式都行,我怕你不成?”張曉峰罵道。
派出所裡的幾個協警愣住了!
老畢家幾個親戚也傻了!
夜梅臉紅了紅,蒼白的臉色沒有了,心裡大定,咬著牙,眼睛裡出現了濕氣。
“你……你是條瘋狗,瘋狗!”老婦人呆愣了一會兒後,反應過來,指著張曉峰說。
“誰是瘋狗?你家老畢,太興奮,一口氣上不來,掛了,是非原因自有政府調查,有法醫鑒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明。你現在跑到這裡來大吵大鬨,還有逼臉說彆人是瘋狗,媽的,信不信我揍你?”張曉峰怒形於色。
“你還想打我?來呀,來呀!”老婦人徹底撒潑了,跳了起來。
張曉峰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提了起來……
她背後幾個男親戚上前救援,皆被校奎踢翻在地!
“打人啦,殺人啦……警察,哪道你們不管嗎?”老婦人嚎啕大哭了起來。
“兄弟,彆太過份!”兩個協警想製住張曉峰。
張曉峰一個側身,讓過他們伸過來的手,淡淡地說“彆介,我在幫你們維持秩序,懂嗎?”
然後轉身又對那個老婦人說“你們家老畢,脫陽,死翹翹了,你想鬨是吧?那就鬨唄,讓街坊鄰居都來觀看,為什麼你們家老畢會有外遇?因為你這婆娘人老珠黃了,沒有了味道,所以你家老畢才會去找,可是,你家老畢自不量力,不懂節製,就去見馬克思去了……”
他口口聲聲老畢老畢的,讓圍觀的人群想笑而不敢笑,都漲紅著臉,撇得很難受。
死掉的那老畢被送給法醫去鑒定了,夜梅被叫到派出所來做一些筆錄,沒想到死者家人跑來找事,沒完沒了的,那些聰明的正規警察早就見機遛了,隻留下兩個協警看著人。那兩個協警早已經焦頭爛額,煩不勝煩,現在張曉峰過來一通痛罵,他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媽的毛,我是流氓我怕誰?
一陣痛罵,露骨的語言,讓那老婦人乾瞪著眼,隻有喘氣的份兒。
大家大眼瞪小眼一翻,不一會兒,有一警察過來把夜梅叫到所長辦公室。
張曉峰在外麵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夜梅才一臉糾結地走了出來,就問“怎麼了?”
夜梅說“法醫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死者是心源性猝死,就是興奮過度造成的,沒我什麼事兒,可是,那個郭所長要我賠償家屬一筆錢財,還說……還說,我是服務人員的,觸犯了社會治安管理處罰條例,要拘留,要罰款……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