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唏噓!
“這小子什麼人,竟敢在這裡傷人?”
“讓他嘚瑟會,等周主事來了,他也就到頭了!”
說時遲那時快,在大夥們議論紛紛中,一身穿青色長袍的矮胖中年男子,在幾個護衛的陪同下來到淩宸他們這邊。
“怎麼回事?誰敢在聚賢樓鬨事?”
那幾個跑堂的指向淩宸,惡狠狠道:
“周主事,就是這個小子,無故毆打顧客,我們就說了他幾句,他就把我們打成了這樣。”
徐嫣兒趕緊上前反駁道:
“周主事,不是這樣的。
那幾人借酒勁要輕薄扶搖和我,我夫君上前理論,他們不但不聽還侮辱我夫君,我夫君這才出手的。”
隨後又指向那幾個跑堂的,
“他們不分青紅皂白,認為是我夫君挑的事,還出手要傷我夫君,我夫君不得已才出手自衛的。”
孫扶搖他們也在一旁附和著。
周主事微皺眉頭,看向帶頭的跑堂,
“這位姑娘所說是否屬實?”
帶頭的那位怔了一下,指著淩宸道:
“屬下隻看到這小子打傷了那幾位客官,問他緣由,他卻不肯說話,屬下們這才……”
孫扶搖打斷道:
“周主事,我們三人曾告知他事情緣由,可他們就是不相信我們。”
說著,望向身邊的馮子言。
馮子言連連點頭。
周主事眉頭又緊了緊,
“你們各持己見,我不可能隨意采納你們其中任何一人的話。
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就讓其他客官說說,到底是誰鬨的事,怎麼樣?”
淩宸微微皺眉,這小老兒心機還真是深!
徐嫣兒她們卻一臉自信,身正不怕影子歪,怕他個錘子!
“沒問題!”
那幾個醉漢頓時一臉緊張。
幾個跑堂的卻很不在乎,他們知道,即使周主事知道了事情緣由,肯定也是向著他們的。
周主事環視一周,問向其他客官。
讓徐嫣兒她們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一人願意出來為淩宸證明。
這倒在淩宸的意料之中。
這些客人雖然有錢,但在聚賢樓裡,誰敢為了個不相乾的人而得罪聚賢樓的人?
還天真地認為他們之中有正義之士?
即使有也已經被周主事的氣勢壓下去了。
徐嫣兒滿臉焦急,柔聲呼喊道:
“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孫扶搖也反應了過來,扯了扯徐嫣兒的衣袖,示意她彆再說了。
徐嫣兒一臉不甘,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周主事表現得很平靜,心中卻很是得意,隻見他裝作一副義正言辭的姿態,向淩宸說道:
“這位公子,你也看到了,根本沒人願意為你們證明,可見你的兩位同伴所言並非屬實。”
徐嫣兒氣急道:
“那也不能說明他們說的就是真的啊!”
孫扶搖心急如焚,想要阻止她卻已經晚了。
果然,徐嫣兒話音剛落,就有幾人跳出來為那幾個跑堂的證明。
周主事裝作難為情的模樣,
“對不起了公子,這事怪您,您不僅要賠償這次的損失,也要接受我們的懲罰,您可知錯?”
徐嫣兒氣得淚水直流,大聲疾呼,
“這事不怪我夫君,你們為什麼要汙蔑他?”
孫扶搖與馮子言也在一旁為淩宸鳴不平。
可在場所有人的冷漠讓他們徹底失望。
淩宸卻表現得很冷靜,冷眼望向周主事,
“這麼說,此事就這麼敲定了?”
周主事裝作一臉的無奈,
“那您說怎麼辦?”
淩宸悠悠道:
“你們聚賢樓平時就是這麼做事的?”
周主事臉上泛起一抹慍怒,
“公子此話何意?”
淩宸慢慢走向他,